喬喬,我絕對給你一個讓你意外又喜歡的開業(yè),你就答應(yīng)我了,行不行他拉著我,如個撒嬌的孩子。
他很少勉強我,他這樣子讓我有些不解,但看他如此真切想辦,我也只好點頭,行吧,但你別把我的院子給弄的亂七八糟,更不要弄些不相干的人過來。
這個小院只是我的一方凝靜之土,有客來我沏壺茶,無客來我坐看日升風起便夠了。
遵命,秦太太,秦墨激動的親了我一下。
不過親完他并沒有放開我,而是凝視著我?guī)酌?,吻又落在我的唇上?.....
我們很久沒有這么深切的親吻了,隨著他越吻越深,摟著我越來越緊,我能清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。
而我現(xiàn)在也過了三個月,似乎他想要做些什么也不是不可以。
我雖然這樣想但還是不放心,還是想咨詢一下溫涼。
秦墨也在最后的時候剎車停下,他臉色漲臉,呼吸急喘,眼睛微閉的抵著我額頭,上天的男女平等意識還是很強的。
我呼吸節(jié)奏也是亂的,什么意思
讓你們女人受十月懷胎之累,讓男人也受十月隱忍之苦,他的話讓我噗嗤笑了。
我的手不老實的伸向他的睡衣里,摸著他發(fā)燙的身子,可男人能去偷腥,女人卻不能半路卸貨,還是更偏愛男人一點。
秦墨額頭隱忍的青筋一根根清晰跳動,我是不會。
如果你真憋的難受......我話剛說到這兒,他忽的就睜開眼。
深遂的眸子里帶著壓抑的情動,可又滾動著一抹幽厲,我竟被這眼神給震的一顫,這眼神好兇。
我在他衣服里的手掐了他一把,敢瞪我了是不是我是讓你憋的慌就去泡冷水澡,你以為是讓你出去找女人我可沒有那么大方,你要是真敢,我就把那......
我身子前傾,貼住他的耳邊,把你那東西給卸了。
我話落,秦墨的大掌扣住我的后腦,他也貼著我的耳邊,他要是敢,我自已就把他給敗壞了。
他說的幽狠,不像是開玩笑的,我的心莫明的一顫。
這輩子,他跟我一樣,只能忠誠你一個,秦墨說著親了親我,接著下床去了浴室。
片刻,我就聽到了嘩嘩的水流聲,我看著浴室的門仿若能感覺到里面滲出來的涼氣。
我吁了口氣,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(fā)了會呆,然后拿出手機給溫涼發(fā)了條信息:寶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三個多月了,是不是已經(jīng)進入了安全期
她那邊秒回:怎么著,某人饞了
不愧是溫大醫(yī)生,我也不跟她兜圈,直問:你只要說行不行
溫涼:行是行,但還是要控制一下力度,不能過猛。
這條信息過來,她接著又發(fā)來一條語音:他秦墨看著一本正經(jīng)的,沒想到也是管不住那玩意的主,他就不能忍一忍
他怎么沒忍,現(xiàn)在正沖冷水澡呢
我護夫上線也回了語音過去:是啊,你以為誰都像你小舅忍者神龜,天天守著你這么個大美女,還能坐懷不亂
這條信息發(fā)出再沒回音,我不知道的是這條信息不光溫涼聽了,周宴時也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