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,他去了一趟醫(yī)院,被診斷為暴力型抑郁癥,他拒絕吃藥,因為吃藥容易被梁青發(fā)現(xiàn)。也是因為那次的治療,他見到了容微的情人——于聲,從費允的口中得知,他是一個設(shè)計師,收入不錯。那天,他們同時從咨詢室出來,于聲看了他一眼,欲言又止之際,柯也轉(zhuǎn)身離開。他們沒有交流,只是下一次再去的時候,醫(yī)院那邊高知柯也,費用有人付了。柯也想要拒絕,心里咨詢師費允勸他,“喜歡一個人,也是要花錢的。他心里的愧疚需要一個出口,你的生活也需要錢,那是雙贏的事。日子一天天過去,容微的案子在同年暑假庭審,柯也沒有去。梁青去了,她回來后,刻薄少了幾分,憐憫多了一些。此后,一年多,他都在每周六梁青上課以后去的醫(yī)院。在學(xué)校他有過幾次失控,費粒幫他把梁青的聲音錄好,失控的時候,幫他放出來。費粒也成為他唯一的朋友,并時常幫助他。因為柯也的存在,梁青兩年沒有回竟城。高三開始,梁青也進入實習(xí)期,她順理成章到之前的舞蹈室工作。因為經(jīng)驗足,那一年她帶了一屆高中藝術(shù)生,跟柯也差不多大。那群孩子十分熱情,培訓(xùn)一個多月后,就搞了一次聚會,柯也接到電話,去接她,兩個女生撐著腦袋坐在旁邊。梁青坐在街頭暖光燈下舉杯:“你們這么大的孩子也太難帶了,我家弟弟,整天一個深沉大佬,話少錢多,沒意思?!薄澳信笥褑幔俊绷呵嘧硌勖赦?,臉上紅暈明顯,手指輕輕搖晃:“不是,是弟弟?!薄澳强隙ㄊ抢??!彼种复烈粋€女孩的腦門:“少看些沒用……”說到這,她又撐著下巴坐直一些,“不過呢,他還是很帥的。“親弟弟嗎?”梁青醉得滿臉通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