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看著裴淵重新變得干凈平整的后背,曲清清不自覺地揚起了唇角。
不得不說,她的縫合技術,簡首己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。
曲清清抬頭看了一眼男人的后腦勺。
還不得不說,這個男人,真不是一般的強悍。
在從頭到尾的縫合過程中,沒有麻藥,他竟連根頭發(fā)絲都不曾動過。
曲清清又從木匣中,拿出那瓶她配置好的祛疤金瘡藥。
她用手指摳了一點兒藥膏,開始細細地抹在裴淵的傷口上。
此時,裴淵心中卻泛起一些異樣的感覺。
刀砍在他身上時,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。
這點兒痛,對他來說,確實算不上什么。
但是,這是除了母后以外,第一次有別的女人替他上藥。
也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,有些疼,忍著點這種話。
裴淵能感受到,那柔軟的肌膚觸感,混合著微涼的藥膏,如同羽毛般輕撫過他的傷口。
而且,她手指所及之處,好像真的沒有那么疼了。
曲清清將手指上的藥膏涂完,頭朝裴淵的后背靠近。
在他己經抹上藥膏的傷口處,輕輕吹了一口氣。
隨后手指再次伸向瓶子里的藥膏,繼續(xù)涂抹下面的傷口。
涂上藥再吹一下,是曲清清從小到大,給自己上藥的一種習慣。
這也是她第一次親自給別人上藥。
因此曲清清并沒有意識到,她的這種行為有什么不妥。
她自然也瞧不見,裴淵微微觸動的瞳孔,以及不由自主攥緊的拳頭。
裴淵也是在此時才意識到,他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。
裴淵有個算不得大毛病的毛病。
除了他的母后以外,其他任何觸碰到他肌膚的女人,都會讓他的身體產生排斥反應。
甚至有一些男人碰到他,也不行。
但此刻,曲清清的手指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