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懷孕的時候,江霆就怕她畫畫累著,誰知道加大了她對畫圖的時長。
江霆走出了畫室,準備找點事做,他怕自己留在這里會忍不住騷擾她。
呆呆溜了進來,粉色肉墊抱著麻麻的小腿,季明嫣把它抱在懷里,手指撓了撓它的下巴,又埋頭認真畫稿。
江霆推開小邊牧的房間,準備去外面的草坪溜溜它。
邊牧的運動量很大,就算是小邊牧,每天也要溜。
“它呢?”
聞叔:“剛才我還看見它,不知道這個時候跑到哪里去了?!?/p>
江霆:“我知道它在哪里?!?/p>
這時孫嬸匆匆走過來,“家主,外面來了個女人,指名要見你?!?/p>
聞叔驚訝地捂住了嘴巴。
江霆蹙眉,沉著聲訓話,“你們什么態(tài)度,難道覺得我在外面招蜂引蝶?敢在季明嫣面前亂說,我割了你們的舌頭?!?/p>
聞叔:……
真該讓嫣嫣小姐看看家主殘暴的模樣!
孫嬸低眉順眼,跟著家主去見人。
站在江瀾苑大門口,裹著頭和臉的姑娘叫嘉嘉,她是御庭會所的公主,應該說以前是。
自從那天被江霆丟到冰庫,她以為自己死定了,結(jié)果她沒死,只是全身皮肉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凍傷,臉也毀容了。
她沒有多少積蓄,但一直住在vip病房,每天高級昂貴的營養(yǎng)品不斷,探望她的朋友都說,江總對她有些內(nèi)疚,這是在彌補她。
這樣說的人多了,嘉嘉心中就產(chǎn)生了一絲不該有的想法。男人對女人產(chǎn)生內(nèi)疚,這份關(guān)系就會朝著曖昧的方向發(fā)展。
江霆居高臨下地看著‘蒙面女人’,“我喜歡你?你在做什么美夢,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想瘋了吧?!?/p>
孫嬸抬頭看了眼狠厲陰鷙的‘天鵝肉’,家主還是以前的家主,只是在嫣嫣小姐面前溫和些,在外人面前就會暴露本性。
嘉嘉臉色蒼白,又難過又倔強地反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