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一避?作為京都大少,卻要避著京都的權貴?一語雙關,楚星耀的這句話,是在提醒秦淵,也是在挖苦嘲諷他。“是啊,秦大少,您還是避一避吧?!辈贿^,不等秦淵開口,胡天峰順勢開口道:“大家都知道,您現(xiàn)在的處境,多少有一點尷尬?!薄芭??”眉頭一挑,秦淵轉頭看向胡天峰,冷笑道:“是嗎?胡家主覺得,本少的處境很尷尬嗎?”“可是,本少怎么覺得,胡家主的處境,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?!薄白怨乓詠?,趨炎附勢者,基本沒什么好下場?!薄岸q為虐者,亦會死的很慘?!薄岸?,似乎兩者皆有,本少想問胡家主一句,想過以后的處境嗎?”“武盟罵聲一片,你還敢和他合作,不怕你胡家,落得個遺臭萬年的下場嗎?”說著話,秦淵抬起手,毫不避諱的指了指楚星耀的鼻子?!澳?!”“你放肆!”一看他這舉動,胡天峰大怒,怒斥道:“膽敢如此口出狂言,對武盟不敬!”“噗!”對于此,秦淵呲笑一聲,開口道:“放肆?這么多年以來,還真沒什么人,敢對本少說這兩個字。”“你問一下楚星耀,他敢說本少放肆嗎?”端坐在椅子上,秦淵風輕云淡,戲謔的看著楚星耀?!斑@、我......”一看這架勢,胡天峰莫名有些慌亂,看向了楚星耀。他之所以發(fā)怒,還不是想要借題發(fā)揮,想要趁機踩一踩這個秦大少。然而,沒想到的是,秦淵根本不吃這一套,而且,直接將皮球,踢給了楚星耀?京都秦大少,豈能是平凡之輩?數(shù)年前,憑借一己之力,將京都攪了個天翻地覆,也不全是將軍府的功勞!如果隱姓埋名,秦淵還低調(diào)一點,而如今,他似乎不需要低調(diào)了!“呵!”一看胡天峰愕然,秦淵輕笑道:“不敢問?好,本少替你問?!薄俺僦鳎愀艺f本少是在口出狂言嗎?”“這......”眾目睽睽之下,楚星耀也略顯猶豫。主要是,他也沒有想到,秦淵會把話說的這么明白,完全不留一點顏面。然而,眾目睽睽之下,縱然秦淵如此囂張,楚星耀也不能將他怎么樣!“不敢,當然不敢......”無奈之下,楚星耀只能開口道:“胡家主,你們有所不知,秦大少在京都,向來目空一切。”“秦大少乃京都第一大少,武盟在他眼里,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“呵!”“算你識相!”笑著揮了揮手,秦淵開口道:“不過,你說的也沒錯,武盟,確實算不了什么?!薄俺淦淞浚蝗旱烂舶度坏臑鹾现姸?,可憐他胡家,還以為找到了什么參天大樹......”“胡天峰,也不是本少說你,你真的以為,武盟找你是為了培養(yǎng)你?”“你也不想一下,你算哪根蔥?武盟能看得上你?”“今日能背叛舊主,明日必定能出賣新主。”“你覺得,武盟能信任你?”“縱觀武盟各地負責人,哪一個不是武盟親力培養(yǎng),空降當?shù)??”“你胡家,憑什么打破這一種規(guī)則?憑你胡天峰墻頭草,歪的好?”“呵!”“愚昧無知的跳梁小丑而已,還在這里沾沾自喜,胡家的滅亡,早已進入倒計時!”“哦,對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