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煙默認(rèn)不語,環(huán)抱著玉臂,盯著展英不說話。
“咳咳,你,你這么看著我干嘛???”展英編了一陣,被楚寒煙盯得心里發(fā)毛,實在是說不下去了。
“編啊,繼續(xù)編啊?!背疅熇湫Σ灰?,心里終于又發(fā)現(xiàn)了展英的一個優(yōu)點——扯犢子都不帶臉紅的,胡說八道跟一本正經(jīng)似的。
如果不是達子斌給楚寒煙打了電話,拍攝了照片,楚寒煙又了解達子斌的為人,楚寒煙還真有可能信了展英一面之詞。
“媳婦兒,我真的沒有編啊。”展英苦笑道:“當(dāng)時達總就是這么對我的,那叫一個熱情,他還夸獎我呢,說我英俊瀟灑風(fēng)流倜儻來著,可哪知道轉(zhuǎn)過頭他就變了臉,背后說我的壞話,實在是太無恥了,簡直就是小人嘛。難道人與人之間一點最基本的真誠都沒有了嗎?我好失望啊?!?/p>
“你說完了嗎?”楚寒煙冷冷問道。
展英搖搖頭,苦嘆道:“沒說完也不想說了,現(xiàn)在我只想靜靜,我對這個世界失望透頂?!?/p>
“說完了?說完了就給老娘滾!”
突然,楚寒煙爆發(fā)了,怒吼一聲宛若河?xùn)|吼獅一般,畫風(fēng)轉(zhuǎn)變太快,饒是展英見多識廣,也被女人這一嗓子給嚇住了。
“咳咳,我走,我走。”展英一臉訕訕,退了出去。
“砰!”
剛關(guān)上門,楚寒煙的水杯便砸了過去,撞在門上之后又落在了地上,氣得花枝亂顫,卻無處可發(fā)。
“該死的混蛋,盡給老娘找麻煩!”楚寒煙恨恨罵了一句,卻是拿展英無計可施,開除嗎?不可能,楚寒煙不會包養(yǎng)小白臉的;罵嗎?還是算了吧,省點力氣吧,展英那臉皮會在意嗎?
......
“達子斌這小子,居然告老子的狀!”楚寒煙心情不好,展英的心情同樣不美麗。
欠賬還錢本就是天經(jīng)地義,他有什么資格告狀?
“展英,你給我站?。 ?/p>
然而,展英剛剛下樓,方孟達便堵住了展英的去路。
“方隊長,嘛事?。俊闭褂⒌瓚?yīng)了一句,對于方孟達同樣沒什么好感,長得跟豆芽菜似的,居然有臉打雪兒妹妹的主意。
“哼!”
聞言,方孟達氣得脖子一梗,反問道:“你說什么事?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份,不清楚你這身衣服的含義嗎?”
“知道啊,那又怎么樣???有能耐你開除我啊,只要你能開除我,我沒意見!”展英聳聳肩,一臉的不以為然。
如果楚寒煙真想開除自己,用得著等到現(xiàn)在嗎?
“你!”
方孟達一聽這話,鼻子都?xì)馔崃?,可惜又拿展英沒什么好辦法。
“沒事,沒事我就走了,拜拜了你?!闭褂荛_方孟達,徑直離開了公司大廳,去保安部一隊休息去了,當(dāng)然,如果雪兒妹妹在的話,展英一定不會去那什么狗屁保安部的,跟萌妹子聊天,展英覺得很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