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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 (第1頁)

殷稷頓了頓,終于想起來這丫頭是誰了。

可為了她罰謝蘊(yùn)

他不過是故意找茬而已,豈會是為了誰這丫頭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。

他心里冷嗤一聲,一想到剛才被她摸了,他渾身都不舒服起來。張嘴就要再喊人來,目光一轉(zhuǎn)卻瞧見一道影子立在門外。

竟是蕭寶寶去而復(fù)返了。

又回來做什么

他越發(fā)不耐煩,可就這短暫的安靜,香穗便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他的衣擺:皇上,有件事您還不知道,謝蘊(yùn)她當(dāng)初在死牢里早就被人玩爛了,這樣的人怎么配爬龍床您就留下奴婢伺候吧......

說話間,指尖再次碰到了殷稷的大腿,她眼底蕩起漣漪:奴婢不要名分,而且出身清白,身子康健,您要如何都是使得的......

一聲咬牙切齒的狐貍精飄過來,隨即外頭傳來腳步聲,蕭寶寶被氣跑了。

殷稷卻沒再顧得上多看一眼,他沉浸在香穗剛才說的那些話里,眼神逐漸黑沉下去,竟宛如一汪不見底的深潭。

這些事,都是哪里聽來的

香穗只當(dāng)他是信了,連忙添油加醋:滿京城的人都知道,聽說她當(dāng)年還是自己爬得齊王的床,不然齊王根本不想要她。

殷稷恍然地哦了一聲,隨即竟紆尊降貴的彎腰將香穗扶了起來:這么說,朕還得感謝你,不然會被她一直蒙在鼓里。

香穗被這次親密接觸驚喜得渾身顫抖,咬破了舌尖才勉強(qiáng)維持冷靜,說話時卻不自覺哆嗦:都是奴婢應(yīng)該做的......

殷稷贊賞似的笑起來:這陣子朕的確有些習(xí)慣你了......你去找蔡添喜,就說朕允你留下伺候。

香穗喜不自禁,雖然眼看著天色不早了,很想更進(jìn)一步,可又覺得既然到了皇帝身邊,這種事是遲早的,她太急切了反而不好,便連忙應(yīng)了一聲,行禮退下了。

她卻渾然不覺,身后殷稷的臉色陡然間就陰沉了下去,眼底凜凜的都是寒光。

想踩著謝蘊(yùn)往上爬

好啊,朕給你這個機(jī)會。

他抬手捏碎了酒杯,心里的火氣卻死活消不下去——謝蘊(yùn)你可真能耐,閑話被人傳成這樣,你不是最要臉嗎就由著人這么編排!

沒出息的東西,就知道跟他橫!

想起剛才那丫頭摸在自己身上的手,他渾身一陣惡寒,語氣急促道:來人,備熱水!

蔡添喜剛聽完了香穗的話,還從震驚里回不過神來,冷不丁聽見殷稷的聲音,連忙扯著嗓子答應(yīng)了一聲,條件反射地吩咐德春去傳話,可話音落下他才回過神來。

下午不是才洗了嗎怎么又要熱水

他心里納悶,猶豫著走近了一些,卻見殷稷臉色黑沉如鍋底,卻不止是憤怒的樣子,還有些氣急敗壞。

他越發(fā)摸不著頭腦,有些話卻不能不問:皇上,可要奴才伺候您沐浴

殷稷咬牙切齒道:去傳謝蘊(yùn)。

她造的孽,就得她來彌補(bǔ)。

蔡添喜心里一松,這霉頭不用自己去觸,那是最好不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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