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妤,你有我們兩個軍師給你保駕護航,你怕什么呢!”
孫清彥笑哈哈的,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“好吧,好吧。”
許舒妤笑著舉起了飲料。
她準備調(diào)整好心態(tài),重新上戰(zhàn)場。
“干杯!”
三個人說說笑笑,吃吃喝喝,氣氛又變得輕松愉快起來。
“傅醫(yī)生,你是哪個科的???”
孫清彥喝得面紅耳赤的。
“泌尿外科?!?/p>
傅淮北隨口一答。
“呃…哈哈哈哈…”
孫清彥愣了一下,突然又大笑起來。
這氣氛突然變得有點微妙,三個人就都沉默了。
回家后,許舒妤又開始擔心麗園弄裝修的事情。
現(xiàn)在大甌的管理層有變動,她沒有心思關(guān)注這個裝修,太瑣碎,太麻煩了。
可她又不敢對傅淮北說,她怕打擊了傅淮北的積極性。
她在客廳里踱來踱去,聽著唱片。
“傻丫頭,你在擔心什么?”
傅淮北坐在沙發(fā)笑瞇瞇地看著她。
“沒什么,嘿嘿?!?/p>
許舒妤擠出了一點笑。
傅淮北看著她這副憨憨的模樣,立刻看穿了她。
“麗園弄的裝修,我們倆都不用管,我讓御曲園的管家去了。”
傅淮北邊說邊拿起了小提琴。
“對哦,傅公子,你有管家?!?/p>
許舒妤笑著一拍額頭,調(diào)侃起了傅淮北。
“想聽什么?”
傅淮北看著這個女人,眼神溫柔極了。
“梁祝?!?/p>
許舒妤咧著嘴。
“不行,你一會兒又得哭?!?/p>
傅淮北拒絕了她。
“維瓦爾第的《四季》,現(xiàn)在夏天,就《四季·夏》。”
許舒妤喜滋滋地開始點歌。
她跟傅淮北相處了一年,第一次見他拿出小提琴。
“那就第一樂章吧,后面我怕記不住譜?!?/p>
說完,傅淮北就架弓拉了起來。
許舒妤撐著下巴,聽得入了迷,閃著一雙星星眼,沉醉不已。
“下次你吹長笛跟我二重奏?!?/p>
傅淮北拉完一曲,就拿弓毛輕輕敲了一下許舒妤的頭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女人看自己看得都出神了,像個小傻瓜。
“??!不行了!我感覺我要流鼻血了。哈哈哈?!?/p>
許舒妤突然哈哈大笑,調(diào)侃起了傅淮北。
“你這樣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到我手上的,我要清醒清醒,我會不會像莊周夢蝶一樣,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(xiàn)實了?!?/p>
許舒妤傻呵呵地笑著。
“你讓我掐一下,看看是不是夢。”
傅淮北壞笑著,一個反手,掐住了她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