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嬈將靴子給換上了,鞋面精致,泛著光華,穿在腳上極為舒適。寧如鳶還不忘夸贊一番:“還挺好看的,跟你挺配,王爺對下屬也是極為心細的,給個賞賜都是如此的細致?!苯茓瞥读顺蹲炱ぃ骸班?,合適,細致?!辈恢獾那那目戳艘谎叟徵颓∏蓲叩剿顷幊脸恋谋侥?,脊背上又是一緊。馬車在寧國公府門前停下,裴琰先下了馬車。要與江云嬈分別的時候,寧如鳶還突然的有些舍不得這個紫衣小公子,她坐在馬車里有些傷懷的道:“小江郎,我今日沒把你要來寧府,下次我努努力,我們家開的條件一定比睿王府大方?!苯茓频溃骸皩幋笮〗悴皇且奕腩M醺鰝?cè)妃了嗎,以后不都是在睿王府嗎?”寧如鳶這才醒悟,又笑了笑:“對哈,瞧我這腦子?!彼萝嚂r,忽的回眸看了一眼江云嬈,問道:“你幾歲了,可有婚配?”江云嬈愣了愣回復道:“二十又一,有個前妻......”她害怕寧如鳶給她介紹姑娘,故意這么回答的。豈料寧如鳶的神色還有幾分失望,隨即又不失望的道:“沒關系,過去是過去。只是吧,哎,你還是挺好一俊俏小公子的?!蹦侨战茓瓶桃獾母嬖V自己,有人做局害她,還說是裴琰派來的人。她實則沒有全信,依舊抱著僥幸心理想要贏回自己從前輸?shù)乃械腻X。直到今日在賭場看見了江云嬈跟蕭幻音二人,他們一直都沒有下注,沒有參與,而自己的確一直在輸,到了最后一局的時候她才開始后悔。好的是,她懸崖勒馬賭對了?;蛟S自己錯了九十九次,就賭對了這一次。寧如鳶扶著裴琰的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。高高興興的跟在裴琰后邊,她今日可是揚眉吐氣發(fā)大財了。一走到寧國公府門,寧國公與其夫人面色不大好,朝著裴琰鄭重其事的行禮:“王爺,小女頑劣,讓王爺費心了?!迸徵c了一下頭:“寧國公,父皇最為忌諱大周世家貴族的子女驕奢淫逸,豪賭鬧事。此非小事,你們做父母的還是該重視。”寧國公擰著眉頭瞪著寧如鳶:“回去我再收拾你!”寧如鳶一回了寧國公府就被罰跪在祠堂里,還被打了板子,哭得很是傷心。寧國公沒收了她的所有銀錢,府里賬房也打了招呼,不準給她一分錢。寧如鳶嗚咽著:“父親對我好兇,王爺都沒說我什么,你兇我做什么?”寧國公伸手很是憤怒的戳了戳她眉心:“王爺仁慈,親自出手救你,但你也要給人家留些顏面!你既是要嫁入睿王府的人,居然敢去地下賭城,側(cè)妃的位置你是不是不想要了!”寧如鳶的母親穆夫人一時心軟:“老爺,您別罵了。如鳶這是被王爺親自送回來的,王爺也沒責怪,想必問題不大?!睂巼掷锬弥曳ǎ纸o了寧如鳶背后一板子:“都給我閉嘴,小心連你一塊兒打!你養(yǎng)了個這樣的女兒,在帝京城無法無天,怪不得那魏家女能做睿王妃,咱們的女兒就是側(cè)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