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,云天,尊享一號。李釗淡聲回答。
那邊低聲重復:下午五點,云天,尊享一號。
嗯!李釗點頭,隨后結束了通話。
戰(zhàn)宇寒看看腕表,現在是下午兩點二十,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。
他拿起手機給陶淵撥了過去。
好幾天不見陶淵了,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。
林雙差點兒出事,他沒告訴陶淵。
陶淵知道了慕容負就會知道。
這兩個舅哥要是合起來叨叨他,他不得瘋了
陶淵那邊很接起電話,低沉好聽的聲音說:宇寒
在忙戰(zhàn)宇寒問。
也沒,陶淵說,在辦公室喝茶。
去打球戰(zhàn)宇寒說道,好久沒一起玩了。
有事陶淵在那邊吐了口煙圈,怎么忽然想起我來了
就這會兒有閑工夫,戰(zhàn)宇寒輕哂,想你不行嗎
行,陶淵說,來慕天的高爾夫球場吧,我等你。
嗯,戰(zhàn)宇寒點頭,半小時。
放下手機,他起身去后面的休息室換衣服。
兩分鐘功夫,換好一身黑色的運動衣出來。
李釗站在門口候著。
他剛吃了一包治療腹瀉的藥,希望不會半路掉鏈子。
司機經接到通知,去地下車場調車了。
戰(zhàn)宇寒和李釗乘專屬電梯下到一樓,從大廳走出來。
勞斯萊斯已經在門口的臺階下泊著。
李釗幫戰(zhàn)宇寒開了車門,請他坐進后排座,自己上了副駕駛。
勞斯萊斯反射著耀眼的陽光,駛離戰(zhàn)氏廣場。
半小時功夫,車子進了慕天集團后山的高爾夫球場。
陶淵已經穿了身白色的運動衣褲,在太陽傘下等著他。
戰(zhàn)宇寒走過去,陶淵起身相迎。
一黑一白,兩個清絕俊秀,卻各有千秋的男人,讓陽光都失了色。
怎么沒帶雙兒陶淵深邃的眸看著戰(zhàn)宇寒。
雙兒累了,戰(zhàn)宇寒薄唇微勾,剛在泰國回來,在白云邊休息。
凌霄跟我匯報了夜色的事情。
陶淵扔給戰(zhàn)宇寒一支煙,衛(wèi)生局說,你已經把事情解決了
戰(zhàn)宇寒接住煙,沒打算抽。
我這有火,陶淵遞給他火機。
打算戒,戰(zhàn)宇寒拒絕,不抽了。
什么情況陶淵瞇了眸。
你說呢戰(zhàn)宇寒笑著反問,幽深的眸如夜海星空。
陶淵唇角勾了勾,仰頭看天,輕嘆道:羨慕嫉妒恨?。?/p>
所以你別耽誤,趕緊把戀愛婚姻生子提上日程。
你還沒回答我,陶淵扳回話題,衛(wèi)生局。
那都小事兒。戰(zhàn)宇寒淡笑,以前雙兒的事都是你操辦,現在我操辦不對嗎
太對了,陶淵無奈地笑,你是雙兒老公,我以后只能靠邊站了。
你不是有了陳嘉儀戰(zhàn)宇寒又把話題給他拐回來,你照顧好嘉儀就行了,別老是惦記雙兒,我會吃醋。
我是明事理的,陶淵輕嗤,這個干醋,你實在吃得沒意思。
整個帝京也就你是我的對手,戰(zhàn)宇寒說,總之我不能掉以輕心。
你就逗吧,陶淵瞥他一眼,雙兒拿我當兄長,我就是想跟你做競爭對手,也只能是商業(yè)上的。
這話有道理,戰(zhàn)宇寒四下看了看,說半天怎么沒見陳嘉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