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字母像是Y?
WY?
溫妍?
想到這兒,溫妍趕忙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。
她在想什么呢!
季寒川帶著掛有她名字縮寫的項鏈做什么!
這個WY一定還有別的含義。
比如唯一?
對,肯定是有別的含義。
這樣想著,溫妍拿起了一旁的手機,剛準(zhǔn)備給季寒川發(fā)去信息,就接到了傅知宛打來的電話。
“溫妍,你有空嗎?”
“嗯,有??!”
“那行,你出來陪我逛個街唄?”
“好,你把地點發(fā)我就行。”
......
與此同時。
程敬北的住處。
“敬北?程敬北?”紀(jì)景初已經(jīng)在樓下喊了許多遍了,卻仍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(yīng)。
他甚至都有些懷疑了,扭頭去跟阿姨確認(rèn):“他真的在家?”
阿姨一臉篤定地點了點頭:“在!昨天半夜回來的!這會兒肯定還沒出門呢?!?/p>
“行,我上去看看?!奔o(jì)景初一邊說,一邊已經(jīng)上樓去了,直奔程敬北的臥室。
剛推門進去,紀(jì)景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厚重的窗簾被全部拉起,房間內(nèi)一片漆黑。
而這扇打開的門,為房間帶來了一絲的光亮,也讓紀(jì)景初看清了屋內(nèi)的狼藉。
滿地散落著的酒瓶。
至于程敬北,他正癱在一旁的角落。
大概是聽到了動靜,程敬北動了動。
他隨手抓過一旁的一個抱枕砸了過去,怒斥道:“我不是說過,誰都別進來嗎!”
“滾!都給老子滾!”
紀(jì)景初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這個抱枕,沒有離開,而是踱步走了進來,甚至還拉開了一旁的窗簾。
“我說怎么聯(lián)系不上你呢,原來是在家買醉啊......”
突如其來的光亮,讓程敬北難受的閉上了眼,聲音中的暴躁更多了幾分:“紀(jì)景初!你搞什么!趕緊滾!我現(xiàn)在誰都不想見!”
說罷,他就隨手拉過了一旁的一條薄毯,隨意往腦袋上蓋去。
紀(jì)景初見狀,只是緩步朝程敬北走了過去,在他的身旁坐下,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說起來,你跟溫妍分手得有一個星期了吧?”
“沒成想這一次......走不出來的人,居然是你?!?/p>
“什么走不出來?”程敬北輕笑了一聲:“我有什么好走不出來的!我在這兒喝酒,又不是為了她!”
說罷,程敬北就滿目心虛地避開了紀(jì)景初的注視。
紀(jì)景初輕挑了眉梢,沒有直接說破,而是不疾不徐地從口袋內(nèi)掏出了手機。
“是嗎?那昨晚上的這些語音,也不曉得是誰發(fā)過來的。”
一句話,讓程敬北頓時正襟危坐,心下多了幾分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什么語音?”
紀(jì)景初看了他一眼,隨即在手機上點了一下。
一條語音信息就被播放出來了。
“景初,溫妍那女人......她居然......居然潑了我一杯酒!還說什么我讓她覺得惡心!”
“惡心?她說我惡心......我長這么大,第一次有人敢把這樣的詞,用在我的身上!”
“你說她憑什么??!她是不是真把自己當(dāng)一回事了!”
“好嘛!分手就分手??!滾蛋就滾蛋!女人千千萬,老子還缺她一個嗎!”
“景初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