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想到下午和黃律師的談話,夏初眉頭不由緊皺。要想把子墨的撫養(yǎng)權(quán)奪回來,手上就必須得掌握一些對自己有利的證據(jù)。夏安然對子墨的虐待和迫害,這方面的資料,她保存了不少。但是這些,遠遠不夠。她打官司的對象可是沈寒川,所以,一定要拿到很多很多有利的證據(jù),自己才會有勝算。夏初整個人陷入沉思之中。開庭的日子越來越近,她必須得盡快拿到證據(jù)。一天收集不到資料和證據(jù),就無法安心。隨后,她給白染打了一通電話,讓她過來一趟。白染速度很快。十五分鐘后,她就趕了過來。看到沈子墨,白染道:“干兒子,叫干媽?!鄙蜃幽碱^緊皺,沒有理會。夏初摸了摸他腦袋:“快,叫干媽?!鄙蜃幽@才開口:“干媽。”白染不禁感嘆:“果然不愧是親生兒子。”夏初笑笑,愧疚道:“這么晚了,還讓你過來,挺不好意思。”白染道:“咱們兩的關(guān)系,還用說這些?!毕某跻荒樃屑ぃ骸吧壳槿饴榈脑捨揖筒徽f了,以后用行動表示?!薄斑@樣才對嘛?!卑兹究粗某?,好奇道,“都這么晚了,你要出門?”夏初點頭:“對,有點事得出去一趟,你來的正好,幫我照看一下他們?!薄斑@么晚了,明天去唄,我?guī)銈兡锶コ酝聿汀!毕某鯎u頭:“你帶他們倆去吃吧?!鄙蚝ò滋烊ス?,只有晚上才會回沈宅?!澳呛冒桑懵飞献⒁獍踩??!薄昂??!毕某鯏r了輛車,去了沈宅。到了沈宅,沈寒川卻還沒有回來,夏初只好坐在沙發(fā)上,等著。......酒吧。沈寒川看著ipad,正在處理公務(wù)。韓文昊翻了個白眼,吐槽道:“來酒吧辦公,你還真是神人!”沈寒川臉色陰郁,沒有理會他,在文件上簽著字。在公司煩心,回了沈宅更煩心,家里沒有了母子三人,空蕩又冷清。韓文昊道:“既然這么在意孩子他媽,那就低個頭,哄哄唄?!鄙蚝ǔ秳颖〈?,不悅道:“眼瞎了?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意她了?”“......”韓文昊很想說,他兩只眼睛都看到了,好吧?“那你現(xiàn)在打算怎么辦?就這么僵著?”沈寒川:“嗯,除非她給我道歉,認錯?!表n文昊:“......實話實說,我覺得這種可能不大。”沈寒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:“我不要你覺得,我要我覺得。”韓文昊:“......”正在這時,手機響了,沈寒川掃了眼來電顯示,是夏初打過來的。瞬間,沈寒川感覺沉悶的胸口一下子舒展開,心情也跟著明朗起來。不過,他沒有接,也沒有掛斷。而是看著屏幕,任由手機響著。“誰?。俊表n文昊見他只是盯著看,卻不接,好奇地探出腦袋??吹绞窍某酰袅颂裘迹骸澳銉鹤铀麐?,不接嗎?”“不接?!鄙蚝ㄉ裆淠荒槹翄?。這女人,肯定知道自己做錯了,所以打電話道歉,示好。韓文昊挑眉,道:“不接就掛了,太吵了?!闭f完,他伸手就要掛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