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怔住了,一下子沒反應(yīng)過來?;剡^神,剛要把她從地上扶起來,門忽然打開,沈寒川走了進來。“…疼…好疼......”沈安晴趴在地上,發(fā)出痛苦地呻*吟。他臉色一凜,把沈安晴抱起來放到床上:“這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怎么會摔倒?”夏初開口:“我想把安晴扶到輪椅上去衛(wèi)生間,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摔了?!鄙蚝ò櫭嫉溃骸叭嗽谀闶稚?,什么叫你不知道怎么就摔倒了?”這句話落在夏初耳中,讓她感覺很不舒服。夏初胸口起伏:“沈寒川,你什么意思?你是在質(zhì)疑我說的話,還是在埋怨我?”她明明沒有推輪椅,也把沈安晴扶的很穩(wěn),手也沒滑,為什么就摔倒了?她真的不知道,也不明白。難道,沈安晴是故意的?如果說,上次是她心急如焚,沒有聽清楚沈安晴的話,那么今天呢?她總覺得有點奇怪。夏初目光一轉(zhuǎn),看向床上的沈安晴。她臉色慘白,右手抱著腿,嘴里一直不停地喊疼。看起來很可憐。沈寒川沒有回她的話,而是讓把醫(yī)生叫過來。夏初走出房間。隨即,沈寒川走到床邊,安慰著沈安晴:“忍一會兒,醫(yī)生馬上就來?!鄙虬睬缫е麓?,點頭。醫(yī)生提著醫(yī)藥箱,來的很快。他給沈安晴做了檢查:“碰到傷口,也流了血,我現(xiàn)在處理一下傷口?!碧幚硗陚冢麌?yán)肅又認(rèn)真地叮囑了幾句,離開。房間內(nèi),只剩下兩人。看著不再喊疼,逐漸恢復(fù)平靜的沈安晴,沈寒川扯動薄唇,開口道:“剛剛怎么回事,為什么會摔倒?”“我也不知道,當(dāng)時有點慌,還有些害怕,稀里糊涂,也沒怎么記清楚,好像是嫂子踩到了我的腳......”“好,我知道了?!鄙蚝ńo她蓋好被子,“睡一會兒?!闭f完,他出了房間。看到夏初,沈寒川低著聲音,詢問:“安晴說好像是你踩到了她的腳,她才會摔倒,你怎么說?”夏初皺眉,直接否認(rèn):“我怎么可能會踩到她?我什么都沒做,她就摔倒了。”沈寒川瞇眸:“你的意思是,她是故意摔倒的?她骨折那么嚴(yán)重,連動都動不了,還能故意那么做?你連承擔(dān)都不愿意?”夏初臉色一變,心底也有了怒火:“承擔(dān)什么?我沒有做過,為什么要承擔(dān)?你就覺得是我把她摔倒的,是吧?”“......”沈寒川沒說話??粗聊徽Z,夏初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怨氣。她二話不說,轉(zhuǎn)身就走,連和沈寒川說話的欲*望都沒了。他就是在埋怨。埋怨自己把沈安晴給摔到了地上。她感覺既憋屈又委屈,但是強忍著沒有讓情緒流露??粗块T砰的一聲在眼前摔上,沈寒川揉了揉太陽穴。做錯了事,竟然還有理。這天晚上,他沒有回房間,睡在了書房。第二天早上,夏初剛出房間,迎面就撞上正好從書房里出來的沈寒川。打了個照面。夏初移開目光,視而不見,和他擦身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