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上一秒才關(guān)上包間門,后一秒,沈安晴挽著沈寒川胳膊,從包間門前經(jīng)過,進了隔壁包間。包間里坐滿了男人和女人??吹絻扇耍娂姀纳嘲l(fā)上站起來?!斑@么長時間沒見,安晴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,沈少也是英俊瀟灑,俊逸非凡?!薄皩Π?,安晴,你到底是怎么保養(yǎng)的,越活越美?!薄皩Γ还苁亲o膚品,還是醫(yī)美,全部求推薦?!薄坝袥]有可能人家是天生麗質(zhì)?”沈安晴嬌俏道:“好了,你們就別打趣了?!薄斑@安晴和上大學(xué)的時候一模一樣,一點都沒變,容易害羞?!薄暗玫玫茫蹅円矂e逮著一個人,這么亮眼的大帥哥站在面前。”“寒川也是真帥啊,比電視上的男明星都耀眼,眼睛都快被亮瞎了?!薄白詮某隽舜髮W(xué)門,這都多少年沒見了,今天這個客,必須得寒川請?!蹦型瑢W(xué)打趣道。沈寒川扯動薄唇:“沒問題?!薄岸紕e站著了,坐下聊?!鄙虬睬绫慌藝?。沈寒川則是被男人圍著。一群人有說有笑,回憶著大學(xué)時的美好時光。氣氛特別融洽。沈安晴使了一個眼色給身旁的女同學(xué),瞬間,她就接收到信息?!吧蛏?,你打算什么時候和安晴結(jié)婚啊?”旁邊女同學(xué)跟著幫腔:“對啊,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喝上你們的喜酒?”“上大學(xué)時,你們就說要舉辦婚禮,我們可都等著呢?!鄙蚝久?。迷茫和不解涌上心頭。這種事,他怎么不記得?有個男同學(xué)插了一嘴:“說過這種話嗎?我怎么你記得?”聞言,坐在旁邊的女人直接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:“你這腦子是一點用都沒有,還不如捐了,年紀(jì)輕輕記性就不行,等到老了,肯定得老年癡呆。”“我也記得,沈少當(dāng)時還說非安晴不娶?!薄拔铱墒请x沈少最近的男人,是他同桌,最有發(fā)言權(quán)。當(dāng)時他天天念叨和安晴結(jié)婚,我耳朵聽得都快磨出繭子了?!薄肮麄€學(xué)校,從上到下,老師到學(xué)生,甚至連學(xué)校的狗都知道安晴是沈少的新娘子,就張昊然沒長眼睛和耳朵?!薄?.....”眾人的議論聲交織,落在沈寒川耳中。他眉頭越皺越緊,形成一個川字,連太陽穴都抽疼起來。沈寒川長指揉著太陽穴。這些話,他并不記得,也沒有印象。他腦海里,一直有一個女人的背影。直覺和感知告訴他,她是自己要娶的女人,是和他結(jié)婚的新娘。只是,她留給自己的只有背影,沒有臉,看不清。他并不知道,她是誰??墒?,現(xiàn)在所有人都說,他要娶的是安晴,安晴是他的新娘子。那么,藏在他心底深處的那個女人,應(yīng)該就是安晴。沈安晴一直在留意他的反應(yīng)。察覺到他的凝思和深沉,就知道同學(xué)們的那些話起了作用。醫(yī)生說的果然沒錯?!昂昧耍灰賳柫?。”沈安晴臉頰微紅,輕咬著下唇開口,“你們是來聚會的,還是當(dāng)狗仔的?”“哎呀,都是同學(xué),害羞什么。”“來來來,先喝酒?!睆堦蝗婚_口:“干喝???”“不然呢?”“干喝多沒意思,玩游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