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?”寒刀訝異的看著她。隨即擰眉:“你為什么要幫我們?”江云蘿眉梢輕佻:“自然是為了讓你們多欠我?guī)讉€人情了?!焙兑琅f眉頭緊鎖,沒有說話。江云蘿與她對視,眼神沒有片刻動搖。半晌——寒刀終于問道:“你想怎么做?”江云蘿沖他勾勾手指。半晌——“好?!睙o痕果真是到次日一早才出現(xiàn)。真是在寒潭內(nèi)待了一夜。江云蘿說的沒錯。不管發(fā)生了什么,他都必須去那寒潭內(nèi)。竟是連一天都等不了!出了寒潭,他便草草梳洗了一番,直接去了灰牢。寒刀早已經(jīng)在外等候,一見他來了,立即便拱手上前道:“岸主?!薄班拧!睙o痕沉沉應(yīng)了聲,腳下不停,已徑直走了進去,路過江云蘿門前竟是一個眼神也沒分給,便一直朝著最里面走去,似是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要懲戒熾火?;依魏苌?,也并非全都是一路到底。而是順著斜坡一路向下。直到地底伸出。那黝黑又布滿著血腥味的最后一間牢房。牢門打開,熾火還被捆綁著吊在半空。聽到有動靜,微微抬了抬眼皮,看到無痕與寒刀一同走了進來,輕哼了一聲。無痕也什么都不問,進來的一瞬間,手中鞭子已高高揚起!“啪!”一鞭狠狠抽在他胸口。兩道傷痕疊加,熾火當即便疼的渾身一個哆嗦,卻硬是咬著牙一聲沒吭。無痕這才冷冷瞪著他道:“敢背叛本座,想必是已經(jīng)考慮好后果了,嗯?”“哈哈......”熾火聞言笑出聲來:“不就是一死嗎,來?。”拮铀闶裁?!你那破鈴鐺呢!拿出來?。 痹捯魟偮洹鞍吨?!”寒刀忽的在無痕面前單膝跪下,沉聲道:“熾火有此等心思,屬下竟半分也沒有察覺,是屬下的失職!屬下愿一同承擔責罰!”“我呸!”熾火狠狠啐向地上的人:“他媽的!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!喜歡裝孫子是吧!你寒刀就是條會搖尾巴的狗!”話音未落——“啪!”又是一鞭子落在身上。無痕面具后的雙眼已寫滿了陰霾,也果真遷怒于寒刀,陰沉道:“好!你既然如此覺悟,那便一起受著!”說著,他將腰間銀色鈴鐺解下,狠狠晃動!“叮鈴鈴??!”清脆響聲瞬間在牢房內(nèi)響起。寒刀下意識的繃緊了全身。卻沒有記憶中徹骨的痛處襲來。他短暫的出神了一瞬,便立刻配合著露出了痛苦的神色。緊接著便看到無痕身形一個踉蹌!竟是險些沒站穩(wěn),直接靠在了墻上!手中有額頭,更是青筋暴起!最明顯的是,他明顯看到了無痕的手臂上有幾處凸、起。像是活物在移動!那些蠱蟲已經(jīng)鉆進他體內(nèi)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