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若那人也是一位古武者,那么他做的不是指導(dǎo)開創(chuàng)出新的境界,而是直接教導(dǎo)新的境界!若不是古武者,那么,會不會是修真者?若是修真者,會不會和自己的師傅有關(guān)?想到這兒,他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龍紋戒指,心中打定主意,后面要到九龍墟去走一趟!“幫那人守著的是什么寶物,你知不知道?就沒有聽說過半點傳聞?”楊牧問道。司徒羽搖頭,表示關(guān)于那件寶物,還有那位特殊人物的相關(guān)信息,他真的是一概不知?!肮?!好小子,我剛下飛機(jī),便聽說你已經(jīng)把事情都處理完了?”身后忽然傳來大笑聲。楊牧轉(zhuǎn)身,便見項淵走在最前面,一群人龍行虎步,朝著這邊走來。郭正赫然在項淵背后的人群中,顯然他之所以會去了那么久還沒回來,是去接項淵一同過來這邊了?!褒埰饽??”楊牧下意識尋找龍柒的身影,見她不在項淵身后的人群中,開口詢問道。“整天就知道惦記我家柒柒,你這小子的心思,也太明顯了!怎么,很害怕她被別的男人拐跑?”項淵眼睛一瞪,看似有些不高興,但實際上,臉上哪里有半點不高興的樣子,心中還有些得意,自家柒柒果然早就把這小子迷得暈頭轉(zhuǎn)向。整個南天門,楊牧最熟悉的就是龍柒,只是下意識開口詢問一句,就被扣上個惦記人家的帽子,他不由心中無語。但想到和龍柒那說不清楚的關(guān)系,張了張嘴,終究什么也沒解釋。若是說不惦記對方,雙方卻是已經(jīng)發(fā)生那種事情,豈不是要被當(dāng)成走腎不走心的禽獸去對待?等項淵走到近前后,他將司徒羽所交代的事情告訴對方。項淵聽完之后,表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嚴(yán)肅。九龍墟的那些天武者,對華夏而言,無疑相當(dāng)于一顆隱藏的炸彈。若是有一天,他們不愿意在九龍墟待著,而是跑到外面為非作歹,那么,將給整個華夏帶來一場滅頂之災(zāi)!在項淵眼中,楊牧雖然厲害,但也就是古武大宗師層次,而九龍墟卻是有著古武大宗師之上的強者。那等強者,若是跑到外界來,根本沒人治得了他們!“不行!單靠他們祖宗留下的規(guī)矩束縛,這事怎么想怎么不靠譜。既然如此,索性便由我?guī)?,前去那九龍墟走一趟,和他們好好談一談?!表棞Y當(dāng)即說道。楊牧面無表情道:“就你現(xiàn)在的實力,過去那邊,或許一個蝦兵蟹將就能將你擺平,連個厲害點的都見不到,只怕根本就沒人會和你談?!表棞Y被懟得臉皮抽了抽,看向楊牧:“你小子是有別的想法?直說,別和我繞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