諸葛婉玉張大著小嘴,瞠目望著狗叫的田漫蕓,難以置信,這個一向自以為是到極點的女人,竟然會發(fā)出這種丟人的聲音?眾目睽睽下這般表現(xiàn),丟的可不只是她自己的臉面,簡直把田家的臉也給丟光!她年紀雖小,但腦袋機靈,立馬轉(zhuǎn)頭看向楊牧。雖然不知道楊牧是怎么辦到的,但田漫蕓這詭異的表現(xiàn),絕對和楊牧有著關(guān)聯(lián)。特別是,田漫蕓先前說她當楊牧的丫鬟,丟光諸葛家臉面,眼下卻是做出更加丟臉的事情,稍微一想,難免會覺得有幾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味道?!巴敉敉簟 碧锫|察覺到自己發(fā)出的聲音聽起來和狗叫無比類似,驚怒交加,臉色漲紅,語氣更加急促,然而口中發(fā)出的又是一串狗叫聲,她連忙捂住嘴,眼中帶著羞惱,也帶著不解和驚怒。“混蛋!你對漫蕓做了什么?她已經(jīng)和我定下婚約,你知不知道,這么做,等于是在向田家和孟家挑釁?”孟弘宇從地上爬起來,惡狠狠盯著楊牧,猜出田漫蕓的這番表現(xiàn),顯然和楊牧剛才那根銀針有關(guān)。他清楚不是楊牧對手,自然不會再沖過去挨揍,能做的也就只有將背后的家族勢力搬出來。“你是在威脅我?”楊牧轉(zhuǎn)頭看向孟弘宇,目光好似兩把冰冷的尖刀。孟弘宇心中冒出寒氣,一臉硬氣,說出的話卻是慫得不行:“我當然不是威脅你,只是在說一個事實。我們之間無冤無仇,只是有點小沖突,如今你已經(jīng)教訓了我們,難道還要趕盡殺絕不成?”“殺你們兩個,的確只會弄臟我的手?,F(xiàn)在,馬上從我面前消失!”楊牧冷冷說道。田漫蕓一臉驚慌:“消失可以!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聲音變——”話沒說完,她便呆?。骸白?.....變回來了?”就在這時,一隊人馬,從客棧的大門外走了進來。為首的,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華服中年男子。他環(huán)視一周,似乎在找什么,很快目光落在諸葛婉玉身上,露出喜色,快步朝這邊走來?!耙娺^云峰大人!”“見過云峰大人!”諸葛婉玉身旁兩名中年人,見到來人,連忙恭敬問好?!笆迨?!”諸葛婉玉乖巧地喊了一聲,有些擔心地看眼楊牧,對中年人道:“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邊?”諸葛云峰哈哈一笑:“我知道你是最近幾日會抵達這邊,便讓手下在城中多加留意,一旦見到你,便立馬向我匯報。你這丫頭,還是和以前一樣淘氣,來到這邊不第一時間去找我,萬一出事,我如何向你父母交代?”田漫蕓和孟弘宇見到諸葛云峰,表情變了變,前者冷哼道:“我們走!”望著離去的田孟二人,諸葛云峰看向馬臉中年人:“李莽,你來說,這邊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諸葛婉玉表情焦急,連忙給李莽打眼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