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時間過去,蓬萊島人們茶余飯后的話題,已經(jīng)完全變了。他們談?wù)摰?,從原本的“問仙大會”,變成一個名字。楊牧天!如果說,昨天楊牧天只是“問仙大會”這個話題的一小部分,那么今天,他已經(jīng)從“問仙大會”中脫離而出!在許多人看來,這一屆的問仙大會,已經(jīng)沒有繼續(xù)下去的必要。他們心中,都已經(jīng)提前認(rèn)定,楊牧天便是那笑倒最后之人!“楊牧天的強大,是毋庸置疑的?,F(xiàn)在最讓人好奇的便是,他和四海閣之間,究竟是什么恩怨?聽說,好像是四海閣的某位長老出事,而且是楊牧天所導(dǎo)致的?!薄安粫桑钅撂煸賲柡?,也不可能有膽子找四海閣的麻煩!”“他要是沒膽子的話,就不可能絲毫不給左丘陽留面子!”“這倒也是。嘿!據(jù)說還是那左丘陽先去找楊牧天麻煩,楊牧天被逼無奈,才和他切磋。這下子,別說是他自己,就連四海閣的臉面,都被他丟光了。”......一時間,四海閣被輿論推到風(fēng)尖浪口。無數(shù)雙眼睛緊盯著,都想看看,四海閣接下來,會有什么舉動!四海閣總部!大廳內(nèi),四海閣的高層匯聚于此,人群密密麻麻,但卻是安靜得落針可聞,氣氛壓抑得好似凝固。左丘陽站在左丘淳面前,聳拉著腦袋,如一只斗敗的公雞。左丘淳陰沉著臉,他不開口,其他人便也都不怎么敢說話。旁邊那光頭老者,終于耐不住性子,對左丘陽嗤笑道:“先前,我說和少主你一同過去,你偏說不用!現(xiàn)在可好,我們四海閣的臉,都被你給丟光了!”左丘陽面色鐵青,卻無法反駁。左丘淳神色更加陰沉,并無開口偏袒。事情到了這個地步,他若是強行偏袒自己兒子,只會引起下面許多人不滿,關(guān)鍵是,也起不到絲毫作用?!笆乱阎链耍覀冊撓氲?,是下一步怎么做!而不是回過頭去追究什么。事實上,別說是少閣主,就連我們也都看走眼!若非大家都覺得,少閣主足以將楊牧天帶過來,吳長老你當(dāng)初,又為何不堅持和少閣主一起過去?你可不是那種,會聽從少閣主安排的人!”另一名四海閣的長老開口,算是給左丘陽解了圍。光頭老者一聲冷哼,并未反駁。在場所有人,包括他在內(nèi),都沒想到,那楊牧天看起來比左丘陽還要年輕,結(jié)果,實力竟是在左丘陽之上!“現(xiàn)在看來,錢長老的失蹤,八成真的和楊牧天有著關(guān)系!他的實力,或許正面交手?jǐn)巢贿^錢長老,但借助一些旁門左道的手段,未必威脅不到錢長老?!庇钟腥碎_口。光頭老者沉聲道:“那家伙接下來,總歸還要去參加‘問仙大會’的最終比試吧?既然如此,我們直接到那邊去抓人便是!”這話一出,眾人面面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