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快?”
武煙媚明顯一呆。
她怎么都沒想到,楊牧剛回來才沒多久,就又要離開。
她強(qiáng)壓下心中的不舍,強(qiáng)顏歡笑,笑容里夾雜著苦澀,語氣溫柔道:“去哪?又是要去山海界嗎?”
楊牧握著她柔若無骨的手,歉意道:“的確要回山海界,不過最終的目的地,并非山海界。至于究竟是哪里,我自己都不確定。
這次回來,本就是為了處理地球的異變,如今該做的都已經(jīng)做了,剩下的交給南天門處理便可。眼下,有了我父親的蹤跡,我得盡快去找他?!?/p>
“你父親的蹤跡?”
武煙媚一怔。
昨天兩人才剛剛重逢,楊牧還沒和她說起,在山海界的經(jīng)歷。
星云舟在天穹遨游,兩人坐在船頭,武煙媚靠在楊牧懷中,聽他講述在山海界的一系列經(jīng)歷。
楊牧說得很是簡短,但他的經(jīng)歷實(shí)在太豐富,即便盡量只挑重點(diǎn)來說,可等他說完時(shí),夜晚早就降臨。
武煙媚聽著楊牧的講述,一驚一乍,聽到楊牧身處險(xiǎn)境時(shí),滿臉擔(dān)心,聽到楊牧如何以弱勝強(qiáng),轉(zhuǎn)危為安時(shí),神色欣喜。
聽到楊牧如何讓他母親醒來,又如何找尋到他父親當(dāng)年離去的大陣時(shí),她笑靨如花,開心到極點(diǎn)。
得知楊牧體內(nèi),竟然有著祖龍血脈,她瞠目結(jié)舌。
但和商青黛一樣,除了震驚和幾分好奇外,便沒有其它太多感覺,并沒有害怕和驚疑等情緒,只要楊牧還是她記憶中,那個(gè)在弱小時(shí)也會為了她拿起酒瓶給富二代開瓢的青年,那么其它的,對她來說,便都無所謂。
等到楊牧說完,武煙媚忙是道:“那還等什么,是得盡快去將你父親給找到。一日沒將你父親找到,你母親便會度日如年。
在她的心中,必然是覺得,你父親冒險(xiǎn)離開山海界,說到底,還是因?yàn)樗木壒剩?/p>
不管她表現(xiàn)得多么平靜,但只有將你父親找到,她緊繃著的神經(jīng),才能真正放松下來?!?/p>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?!?/p>
楊牧手掌在武煙媚臉上輕輕撫摸著,笑道,“媚姐你的稱呼,是不是該改一改?”
“改成什么?”武煙媚立馬明白楊牧的意思,她帶著笑意,并沒有躲避楊牧滿是侵略性的視線。
“當(dāng)然是改成,直接喊爸媽!以后就別說什么你父親你母親,那是咱爸和咱媽!你說是吧?”楊牧笑呵呵道。
武煙媚眉頭一揚(yáng),沒有反駁,說道:“那我爸媽,你又該喊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你喊什么,我就喊什么!”楊牧厚著臉皮道。
“我爸媽對你特別喜歡,聽到你這么喊他們,必然非常高興。他們每次來天海,都會問你怎么不來看一看他們,我每次都得給你找個(gè)借口?!?/p>
“這......”
楊牧摸了摸鼻子,臉上滿是歉意,毫無疑問,無論是作為男友還是女婿,他都很不合格。
“我說這話,可不是想要為難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