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(guān)于三天后派人和郭文堂打擂臺的事,還請舵主示下。”“是直接拒絕,還是和郭文堂打一場?”丁雪航征詢著李鋒的意見。李鋒淡淡道:“郭文堂既然不甘心,想靠打擂臺翻身,那就成全他吧,讓他徹底死心?!薄安贿^,在打擂臺之前的這幾天,也不能閑著,可他可趁之機(jī)。”“你和袁成盡量剪除郭文堂的羽翼,把他的產(chǎn)業(yè)和地盤都搶到手,讓他變成光桿司令。”“最好,能逼得他走投無路?!崩钿h語氣冷冽。左龍bangjia張薔,逼他去銅雀臺想殺死他,背后肯定也有郭文堂在推波助瀾。這筆賬,李鋒不可能不算。“明白。”丁雪航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又說道:“其實(shí)蛇窩的事,最大的麻煩不是郭文堂,而是韓擒虎?!薄斑@人前一陣子都在西都活動(dòng),和西洲分舵的元老結(jié)交,目的就是想要入主南江分堂,為了這個(gè)野心,他甚至不惜和島國居合劍派展開合作?!薄熬雍蟿ε墒侨?cái)閥的走狗,三井財(cái)閥許多見不得光的臟活累活,都是他們在暗中操辦?!薄八?,此次南江分堂的爭端,除了郭文堂,韓擒虎和居合劍派才是最大的麻煩?!彼殜B尛裞網(wǎng)“就算我們成功壓制住了郭文堂,對方恐怕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坐穩(wěn)堂主之位?!倍⊙┖嚼潇o的給李鋒分析。雖然李鋒是蛇窩西洲分舵的舵主,可要整合西洲分舵,就避不開南江分堂。李鋒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想了一下后說道:“那就派人盯著韓擒虎和居合劍派的動(dòng)作,我這次來江都主要還是要找三井財(cái)閥的麻煩?!薄安贿^看這樣子,韓擒虎恐怕也是三井財(cái)閥的走狗,從他這里著手也沒錯(cuò)?!薄笆牵 倍⊙┖焦泶饝?yīng)。李鋒擺擺手,就直接上了車?;氐桨肷絼e墅,張耀東和柳惠妍兩口子還呆在這里沒走?!靶∷N!”看到張薔,他們立即撲了上來,上下看了一陣,見張薔沒受傷,才松了口氣。不過看到張薔嚇得小臉蒼白的樣子,柳惠妍又是一陣火大?!袄钿h你個(gè)王八蛋,你這次差點(diǎn)害死小薔!”柳惠妍抬手就是一巴掌朝李鋒臉上扇去。“啪——”李鋒偏頭躲過,反手就給了她一耳光。張耀東和張薔父女都愣住了。柳惠妍也愣住了,捂著臉呆滯了片刻,才發(fā)出尖叫:“啊李鋒你個(gè)王八蛋,你敢打我,你翅膀硬了??!”“這一巴掌,是替我徒弟還你的。”李鋒冷冷道:“我李鋒的弟子,除了我自己可以教訓(xùn),別人都不行!”“師父,嗚嗚……”茍?zhí)鞄熢谝慌愿袆?dòng)得熱淚盈眶。李鋒看的有點(diǎn)反胃,開始后悔幫這貨出頭?!澳悄阋膊荒艽蛭摇绷蒎麣獾冒l(fā)抖,張耀東也擼起袖子要教訓(xùn)李鋒。在他們看來,他們打李鋒是理所當(dāng)然的,畢竟李鋒在蘭城的時(shí)候是什么家庭地位,他們都看在眼里?,F(xiàn)在李鋒居然敢還手,簡直是大逆不道?!皦蛄耍 本驮谶@時(shí),一個(gè)清冷的女人聲音傳來。“打我郭雪琪的男人,是不把我郭家放在眼里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