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媽不打,你陪干媽玩兒哦?!毙∩骄诳蛷d,自己趴在沙發(fā)邊完了一陣,趁著干媽去給他做魚羹的功夫,他干爹賊兮兮的牽著他小手,“兒子,走,干爹帶你去玩兒個好玩的。”有好玩兒的?那為啥干爹做賊心虛要小聲說話呢?“安媽~”小山君大喊一聲。在廚房親手下廚的安可夏立馬跑出來,“乖乖,怎么了?”因為小山君不會喊“干媽”,總是發(fā)音失敗說成“安”,剛好安可夏姓“安”,緣分使然,他的小奶音就呼喚了,那是“安媽”。安可夏開心死了,南宮訾那叫羨慕,“喊喊干爹唄?!薄鞍驳脋”南宮訾語氣酸酸,“……我還安得廣夏千萬間呢?!毙∩骄d奮的大笑,小拳頭揮舞。安可夏對這個小萌包子喜歡死了,南宮訾卻郁悶至極,教他辦壞事,他不辦就算了,還喊夏夏出來。南宮訾一回到書房,看到桌子上那個香爐,他是一秒都不想多呆。但是南宮家主是不會讓自己的努力白費的,于是,趁著安可夏不注意的功夫,他這次也不喊小人崽子了,雙手提溜著小奶包就去了書房,然后把他放在書房桌子上,大手一揮,“兒子,你隨便毀!”小山君低頭看著光光的桌面,除了一個盒子一樣的東西,啥也沒,讓他咋毀?沒意思,他自己趴在桌子上,小屁股滑拉,小腳尖點點,踩到干爹的椅子,然后又從椅子上轉(zhuǎn)身滑拉在地上。南宮訾驚奇,拉著干兒子的衣領(lǐng),“你別走,和干爹說說,這身手啥時候練得?”小山君嬉笑,他咋告訴干爹,自己是爬爸爸書房,爬媽媽學習室時間久了,自學成才的~“小虎崽,出來吃飯了。山君,你又跑哪兒了?”安可夏端著碗在客廳尋找。聞聲,南宮家主直接上演一出栽贓陷害,他胳膊快速一揮,香爐“哐哐當當”用力滾在地上,小山君看的十分震驚,他驚呆的小嘴都o圓了,透亮如鉆石的黑眸眨呀眨,好奇的看著干爹。媽媽說亂扔東西,就要被爸爸打屁屁~他小臉仰頭,看著干爹,干爹該被打了。安可夏在外聽到動靜,腳步連忙朝著書房走去。推開門,看到的便是那一幕幕,一高一矮站在那里,兩人都齊齊扭頭注視著地上完好的香爐。南宮訾倒吸一口氣,皺眉,心中嘀咕:怎么沒摔碎呢?小山君眨眼:干媽是不是來打干爹的?“南宮訾,你帶著虎崽崽來干嗎呢?”安可夏走過去,蹲下身子抱起小軟寶,疼愛的不行。小山君立馬指著地上的香爐,發(fā)音不準嗚哩哇啦的對干媽告狀,他小手還指著南宮訾,“噗嚕噗嚕當當打了”南宮訾一看,要告狀,“夏夏,兒子來捉迷藏,剛爬桌子上然后把這個給踢下去了?!卑部上膯栃∩骄骸笆悄銌??”小山君堵著小嘴,搖搖頭。南宮訾:“……”這小娃咋不好利用了呢?“他聽不懂人話,你別信,”一聲小奶音:“寶能~”室內(nèi)寂靜。安可夏看了眼南宮訾的書桌,比他臉都干凈,再聯(lián)想他為什么突然把調(diào)皮寶抱過來,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,安警官快速破了案。她眼神掃了眼男人,某家主心虛,不敢與之對視,他雙手插兜,扭頭看著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