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家主搖頭,眼前浮現(xiàn)的是曾經(jīng)的回憶,他像是情竇初開的大男孩,然后娶到了自己的初戀一樣開心的說:“不對,很早了,我見過高中時候的你。”安可夏驚訝了。巷子里一群人在打架,南宮訾那次大意,出門就帶了兩個小弟,和南宮韋的人生出摩擦,對方十幾個人,直接打了起來。一個嘴巴塞著棒棒糖的女生路過,反帶著鴨舌帽,潔白的大短袖一塵不染,下邊是一條淺藍(lán)色的牛仔褲,怎么連她的小白鞋都是那樣的白,像是一簇潔白的花,突然在南宮訾面前綻放了。那么一瞬間,眼皮腫脹的南宮訾,看著她,心中像是流入了一股清泉,太舒服了。見到她,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動作,他們在竊竊私語,“是那位二小姐,少爺對可春小姐保證過,當(dāng)著她的面不能動手?!薄澳窃趺崔k?”“撤吧,今天本來也是臨時起意和他動手,別被少爺發(fā)現(xiàn)懲罰我們?!苯又?,為首的人揮手,“撤?!蹦蠈m韋的人都從后方胡同撤走了,胡同的另一邊還站著那個沐浴在陽光中的女孩兒。她咬碎口中的棒棒糖,確定那些人都走了,不會再發(fā)生打架的事情了,安可夏直接邁步離開了。像是曇花,乍現(xiàn),又消失了。沒多久,南宮訾的人趕過去了?;厝ズ蟮哪蠈m訾,一直不知道那個路口吃棒棒糖的女人是誰。身邊的隨從,不知道何時,只知道老大那段時間好像動春心了,有了個吃棒棒糖的女神。南宮訾那段時間危急,心思也沒在情愛上,他常嫌棄南宮韋被一個姓安的女人給拿捏,沒想到自己后來也被姓安的女人也給拿捏了。知道往事的安可夏有了印象,她驚訝,“我是在路口見過他們打架,那會兒他們打的是你?”南宮訾揭露自己被揍的糗事,他還死鴨子嘴硬,“其實那會兒我能打贏,就是我吧,當(dāng)時故意用的苦肉計?!蹦蠈m家主身后的隨從恰當(dāng)?shù)臅r機(jī)開口了,“老大,你的苦肉計用的是真好,醫(yī)院住了半個多月,咱盤子都差點(diǎn)被搶?!薄澳闶窍胄莶〖龠€是想滾?”南宮家主咬牙問。隨從:“我想滾?!蹦蠈m訾指了下門口,隨從離開,南宮家主還罵罵咧咧的,“沒看到我和夏夏在感情深,非杵在這里當(dāng)電燈泡?!彼f完,繼續(xù)摟著妻子,安可夏還處在吃驚中,“所以后來那個宴會,你對我一見鐘情,說的都是假的?”“半真半假,那天你確實好看,剛好又穿的白色裙子,我的眼光就隨著看過去了?!蹦蠈m家主回憶道。安可夏對宴會漫不經(jīng)心,又想掏出棒棒糖,被她母親沒收,“老二,如今大勢已去,安家都保不住,得給你找個能保住你的人家?!薄皨?,我能保護(hù)好我自己,警察我不是白當(dāng)?shù)??!卑部上南胱撸€是被南宮家主瞧上了。“夏夏,你長得壓根就沒怎么變。十幾歲怎么樣,二十幾歲還是那個模樣,我一眼就能認(rèn)出來你。”所以第一面,南宮家主就認(rèn)出來了。但苦于自己被慘揍的黑歷史,他要面子的從未說出口,對誰都說是對夏夏一見鐘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