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張曉雀聽了清虛的名,眉頭皺了一下,道:“清虛這家伙是誰,我沒聽說過,把你老祖的名號報上來!”“哦哦!”穆永聰微微不悅,但也沒表現(xiàn)出來。但說起自己老祖,也是一臉傲然,道:“我?guī)熥鹎逄摰篱L出身南洋,老祖乃是南洋馬家家主,風(fēng)水大師馬天通!”“切!”張曉雀嗤笑一聲,道:“我道是誰呢,原來是我太爺爺手下敗將的徒子徒孫!”“張小姐!”穆永聰?shù)哪樕E然難看了起來?!霸趺??”“我說錯了嗎?你還不高興了?”張曉雀一臉輕蔑之色,譏諷道:“三十年前馬天通自以為天下無敵,上門找我太爺爺挑戰(zhàn),他連面都沒見到就被我太爺爺一揮手打飛了,我說他是手下敗將,還是給他面子了呢!”“你!”穆永聰被指著鼻子罵,那叫一個氣。但馮飛峰就在旁邊站著,手里印訣掐著,看上去好像下一刻就要也給他染一層綠似的。他沒辦法,就算是忍不住,也得忍著,把這口氣硬生生咽下去。“哼!”“軟腳蝦,裝什么硬漢!”張曉雀輕哼一聲,朗聲道:“我們到這里來,是聽說這里一株寶藥,這才尋來準(zhǔn)備給我太爺爺當(dāng)做壽禮,不是你們想要的什么破礦石?!薄澳窃蹅兙褪菦]有沖突了!”從穆永聰身后有走上來一個人,黑頭發(fā),看上去年輕不少,拱手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張小姐你尋你們的寶藥,我們找我們的礦石,互不干涉,如何?”“你又是什么人?”張曉雀問道?!霸谙履掠来?,之前和你們對話的是我長兄!”穆永春笑道?!扒?!”“還以為是個什么了不得的人物!”張曉雀一臉不屑之色,懶洋洋道:“你說了算嗎?不算的話就滾一邊去,別浪費本小姐寶貴的時間!”“我......”穆永春本來以為態(tài)度放低點就行,沒成想居然也是碰了一鼻子灰。“我說了算!”這時又有一個人站了出來。就是那個一直站在最后的黑頭發(fā)小矮個,他用怪異的口音道:“就按照穆桑剛才說的,咱們各自行動,互不干涉,只要你們不主動挑起事端,我們絕不會主動攻擊!”“島國人?”張曉雀眉頭微微一皺,扭頭看向旁邊,小聲問道:“師兄,你怎么看?”“就依他們說的辦吧!”馮飛峰想了一下,道:“咱們還是以寶藥為重,這是頭等大事!”“好!”張曉雀點頭應(yīng)道。一直隔岸觀火的李陽看到這一幕,不由的眉頭一皺,低聲道:“三爺,他們和談了,現(xiàn)在我們怎么辦?”“哼!”三爺冷笑一聲,道:“這港島的兩個小家伙還是太天真了,洋鬼子向來說話不算話,鬼子更是擅長出爾反爾,你看吧,等一下有他們好受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