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婉猶豫了一下,還是快步來到了蕭北的身后,輕聲道:“蕭北,難道你還不知道?白家早就放出話來,誰敢來參加你們公司的開業(yè)大典,就是和白家作對?!薄八越裉旄静粫腥藖砹?,我是看在我們?nèi)旮星榈姆稚?,才特地趕過來通知你的。”“你要是不想讓北雪集團關(guān)門大吉,最好還是向白少服個軟,道個歉吧?!笔挶卑櫫讼旅碱^,扭頭看向了蘇婉道:“你怎么知道不會有人來?”“蕭北,你怎么還是這么固執(zhí)啊,我說這些話,都是為了你好?!薄澳阋膊幌胂?,蘇杭誰不畏懼白家?guī)追郑魁埗瘓F只是白家的產(chǎn)業(yè)之一,就能獨霸蘇杭美妝界,難道你還不懂嗎?”“再者說,道個歉就那么難?”“而且,我不妨告訴你,顧若雪被趕出顧家的事,已經(jīng)盡人皆知了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幫不了你了,反而會成為你的累贅,你明不明白!”蘇婉越說越急,聲音也越來越大?!拔业氖?,就不勞蘇總操心了。”蕭北冷冷的說道?!笆挶?,我沒別的意思,我是在擔(dān)心你?!碧K婉盯著蕭北冷漠的神情,就好像有一根尖刺,深深的扎進了心里。正在這時,幾輛豪車也在北雪集團的門口緩緩?fù)O??!鞍咨伲c,小心撞著頭!”車門一開,秦風(fēng)一路小跑的來到后座門前,點頭哈腰的打開了車門。白世杰伸腿邁步,走下車子,先是站在門口,打量了北雪集團的辦公大樓幾眼,才理了理身上的名牌西裝,邁步上前。一臉譏諷之色的道:“哎呦,好像很冷清的樣子嘛?!薄疤K杭的這些人也太過份了,怎么能連蕭先生和顧小姐的面子都不給呢?”“秦風(fēng),把我們的賀禮抬上來吧。”秦風(fēng)嘿嘿一笑,點頭哈腰的道:“好嘞!”說話間,秦風(fēng)打開了后備廂,從里面拿出一個花圈來,滿臉嘲笑的抬到了北雪集團的大門口,扯著嗓門大聲笑道:“龍鼎集團白少,特地送花圈一個?!薄坝1毖┘瘓F早日關(guān)門大吉!”看到這一幕,周小琴和一眾北雪集團的管理層,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。連顧若雪的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,一把推開秦風(fēng),來到白世杰的近前道:“白世杰,你這是什么意思!”“什么意思?顧小姐好漸忘啊,我弟弟白忘川還躺在醫(yī)院里,你就恬不知恥的跟外面的野男人,跑到蘇杭來合伙開公司?”說完,白世杰冷冷的看著蕭北,咬牙道:“怎么,被全蘇杭封殺,以為改頭換面,就能卷土重來了嗎?”“我白世杰今天把話放在這,三個月內(nèi),你的北雪集團不倒閉,我白字倒著寫!”蕭北冷聲開口道:“好啊,我拭目以待?!闭驹诎资澜苌砗蟮那仫L(fēng),冷哼一聲道:“還特么拭目以待,簡直笑死個人,發(fā)了那么多請貼出去,有人敢來嗎?我就不相信,整個蘇杭還有人敢不把白少放在眼里!”“就憑你,也配跟白少叫板?”“只怕北雪集團明天一早就會成為整個蘇杭的笑餅了吧?”說完,秦風(fēng)得意的大笑了起來?!芭??我倒要看看,誰敢把蕭先生當(dāng)成笑餅!”秦風(fēng)話音才落,一個冰冷的聲音便從后面?zhèn)鱽怼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