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順著許世帆手指的方向望去。只見此時的蘇婉,臉色青黑,雙唇緊閉,眉宇之間,似乎懸著一抹淡淡的黑氣!隨著蕭北的目光移向旁邊的辦公桌,一盤只吃了一半的點心,還擺放在那里。“蕭先生,這些點心都是他們二位帶過來的,不過在帶進來之前,我們已經(jīng)檢查過了,沒毒?!痹S世帆急忙向蕭北解釋道。這家藥廠里所有人的安全,都是由他負責的。如果蘇婉在辦公室里出了任何差錯,許世帆都得被送上軍事法庭!所以,從他來到這里的第一天起,就嚴格規(guī)定,任何食物,甚至連一瓶礦泉水,不經(jīng)過嚴格的檢查,都不允許帶進藥廠的大門?!斑@些,是你們帶進來的?”蕭北邁步來到了蘇婉的辦公桌前,拿起其中的一塊點心,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。雖然這些點心里面,都放足了各種香料,但蕭北還是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香灰味?!笆?.....是我們帶進來的又怎么樣,蘇婉是我女兒,難道我這個當媽的,還不能關(guān)心她一下嗎?”楊美蘭目光躲閃的辯解道。蘇天浩只是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蕭北一眼,隨后便直接躲到了楊美蘭的身后,生怕與蕭北四目相對。蕭北瞇起眼睛,打量了這對母子好一會,指尖才微微用力,將手里的那塊點心捏碎。當許世帆和候天林二人看到點心里面的香灰時,臉色也驟然一變!“點心里面怎么會有香灰?”“是啊,你們這點心是在哪買的?”候天林和許世帆幾乎同時把目光轉(zhuǎn)向了楊美蘭母子二人。“什......什么香灰,那分明就是香料?!碧K天浩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反駁了一句。楊美蘭目光死死的盯著蕭北和許世帆等人,緊張的開口道:“不......不就是一塊點心嗎?”“我還能親手下毒,毒死我自己的女兒嗎?”“再者說,連剛才的軍醫(yī)都說了,我女兒就是被累到了?!薄鞍堰@么大的一間藥廠交給小婉一個人打理,虧你想得出來,蕭北我警告你,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......我跟你沒完!”見楊美蘭一副潑婦罵街的態(tài)勢,許世帆不由得皺了下眉頭,轉(zhuǎn)而看向蕭北道:“蕭先生,難道蘇小姐突然暈倒,與這些點心有關(guān)?”“不錯?!笔挶敝刂氐狞c了下頭道:“這些香灰里面,大有文章,不知道許總指揮聽說過一種名叫‘奪心術(shù)’的邪術(shù)嗎?”奪心術(shù)?聽到這三個字,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。過有半晌,站在門口的秦朗才眉頭緊鎖的開口道:“蕭先生,對奪心術(shù)我略有耳聞,當年剛進入保衛(wèi)處的時候,聽我的一位老前輩說過這種邪法?!薄皳?jù)說中了這種邪法的人,會在短時間內(nèi)失去心智,并且任由施術(shù)者操控,只要施術(shù)者下達指令,哪怕是讓他去殺自己的親人,中了奪心術(shù)的人,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?!痹S世帆聞言,額角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來!如果蘇婉真是因為吃了這些點心才中了奪心術(shù),那他就有推御不了的罪責啊。雖然蕭北和秦朗所說的邪術(shù),已經(jīng)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之外,但秦朗畢竟是保衛(wèi)處的行動組長,他是絕對不可能說謊的?!斑@點心是從哪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