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不來,眼前發(fā)暈,猛地往后倒。
再度睜開眼,她躺在婚床上。
朱乾川站在床邊,面色猙獰。
“傅安安,你連婦道都不守?我出去打仗流血犧牲的時候,你又背著我跟野男人搞在一起,你就這么賤?”
“說,孩子是誰的?”
傅安安懵了,下意識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。
“我有孩子了?!”
可惜,孩子來的不是時候。
傅安安忍著心酸,艱澀道,“孩子不是你的,還能是誰的?不過你放心,我不會拿孩子要挾你?!?/p>
也不知道哪句話**到朱乾川的神經(jīng)。
他提著她的衣領(lǐng),猛地將她扯起來,眸色猩紅。
“我的?你要不要臉?我這三年率領(lǐng)部隊一路抗擊日寇,從未踏入家門半步,怎么讓你懷孕?”
傅安安痛得皺眉,怔怔看著他陰翳的臉,“兩個月前,你不是回來了嗎?”
那天,她心里記掛朱乾川和父親兄長的安危,便帶上春雀去了城外的蘭亭寺給他們祈福。
祈完?;氐街旄?,她太累了,飯也沒吃,喝了一碗廚房特意為她熬的燕窩,就躺床上沉沉睡去。
昏睡中,朱乾川風(fēng)塵仆仆回來了,身上帶著沿海獨(dú)有的咸風(fēng),抱緊她溫存了大半宿。
等她徹底醒過來,枕邊人早就離開了。
留了塊玉佩在她枕邊。
朱乾川瞳孔驟縮,大掌掐向傅安安的脖子,羞惱至極,“一去三年,我根本沒回來過。你做出這等丑事,要置我和少帥府于何處?”
傅安安被掐得差點(diǎn)背過氣,猛地扯掉男人那雙焊在她脖子上的手,聲音又干又澀。
“為了喬曼,你拋棄我,現(xiàn)在連孩子都不要了,污蔑他是野種,朱乾川,你真讓我惡心!我要與你和離!”
“好!真是好?。 ?/p>
“事情敗露,你就想走?為了野男人,同我和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