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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雖未按免提,我依然聽得清從電話里喊出的“老婆”二字。
江心言臉色微變,趕緊拿著竊聽進入臥室。
我掙扎著爬向鞋柜,準備伸手拿竊聽,蘇圓圓卻快速拿過我的***,伸手扔進了垃圾桶里。
嘴里還罵著我,“你趕緊***吧,我不想要一個殘疾爸爸?!?/p>
看著這個想要我命的白眼狼,我萬念俱灰,她是真的想讓我死啊!
這時,江心言卻換上了一件暫新的外套,拉過蘇圓圓,神色慌張的打開房門,甩門而出。
全然不顧躺在地上的我。
我忍著劇痛爬向遠處的垃圾桶,哆嗦著把竊聽找出來,打了急救電話。
躺在病床上,主治醫(yī)生一看是我,臉色變得異常難看,開始訓斥我。
“你是怎么想的?都這樣了,還想著喝酒?”
我苦笑,要說是別人強行灌的,醫(yī)生肯定不會信。
給我掛上吊瓶后,醫(yī)生接著說:“這次就別出去了,直接辦理住院動手術(shù)吧!”
“不行,我還沒有籌集好醫(yī)療費呢!”
醫(yī)生愣了一下,隨即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我一下,
“我聽護士說,你可是**江心言的老公,八十萬醫(yī)療費對她而言,不是動動手指的事嗎?”
我想說,可她不愿意為我動動手指啊!
又怕醫(yī)生不信,解釋,“她忙。”
這時,恰巧走過來一個護士,告訴醫(yī)生說:“有個叫秦懷之的男人,只是有點著涼,他老婆非要求住院。”
秦懷之的老婆?難道是江心言?
還沒有等我自己去求證,我突然看到門口閃過一個小小的熟悉的身影,是蘇圓圓,我的女兒。
她藐視也看到了我,卻只是冷冷一瞥,就消失不見。
一會兒,我便看到秦淮之更新的朋友圈。
只是洗澡打了一個噴嚏,初戀就帶著女兒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