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嚴厲,沒有因為他哭得可憐而心軟。
鐘尋下意識的往他懷里靠靠了,小手從抓著他的衣角變?yōu)榉鲋乜?,“哥哥,我知道該怎么和ALpha相處,我的這個耳釘,是小爸專門給我定做的,里面有特質(zhì)藥劑,可以幫我抵擋ALpha信息素攻擊。
我的這個手鏈里面有定位,家人時刻都知道我在哪兒,我周圍很多保鏢保護我,我也從不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玩,只和發(fā)小他們在一起,哥哥,我只對你這樣?!?/p>
他的眼淚順著眼角慢慢滑落,仿佛落在了覃暮心上,燙的他心口都疼了。
覃暮哪里還嚴肅的起來,立馬輕松認錯,哄他:“小尋,別哭,不欺負你?!?/p>
他珍惜的輕輕擦去鐘尋眼角的淚痕,收了充滿侵占性的信息素。
鐘尋慢慢恢復體力,開始控訴:“討厭哥哥,欺負人。
覃暮混蛋!”
覃暮知道自己有點過嚇著他了,氣息收的干干凈凈,溫柔的拍拍他的背安撫他。
折騰了這么久,倆人都累了,尤其是鐘尋,被信息素蠻橫的欺負了一回,疲憊極了,很快在覃暮懷里睡著了。
覃暮看懷里睡熟的人眼尾、鼻子還紅紅的,嘆了口氣,碰一下都哭成這樣,以后可怎么辦啊,得慢慢讓他適應,接觸的多了就能接受了。
道阻且長,任重道遠!
鐘尋要是知道覃暮此刻的想法,保準離他遠遠的,再不釣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