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邊喝著向北剛剛倒上的水,一邊反復(fù)打量著這個有些奇怪的小姑娘。
黑色的長長的首發(fā),有些毛躁;毛絨絨的長長的外套、似乎是某種灰色動物的外皮?
還有同樣毛絨絨的褲子。
不說這身裝束的版型和來歷,光是看著就感覺非常保暖,與這個炎熱氣溫還沒有完全散去的夏日似乎非常不搭啊。
向南忍不住上手去摸了一下那個毛絨絨的袖子,把陸久漆神游天外的思緒一下子扯了回來,嚇了她一跳。
正好陸久漆把頭抬起來,向南又開始打量起她的臉來。
皮膚非常白皙,但并不和她與向北所見到的當(dāng)?shù)氐陌兹艘粯?,?yīng)當(dāng)是很白的黃種人,眉毛不算濃但也不淡,鼻梁不算很高但也不低,一雙大眼睛里是深棕色的眼眸,睫毛很長但不卷翹,和她的頭發(fā)一樣是烏黑又筆首的,嘴唇并沒有多少血色,并且看起來小小的。
現(xiàn)在臉上有些紅了。
向南收回視線,友好地笑了笑:“你好,我叫向南,是向北的姐姐?!?/p>
“啊啊你好你好,我、我叫陸久漆,是、是莫名、呃...突然?
反正不知道怎么、嗯...來到這的一個人。
無家可歸的一個人?!?/p>
陸久漆被那樣深邃又好看的眼睛看得久了,連話都有點(diǎn)不會說了。
向南對這個充滿謎團(tuán)的人有許多想問的,最終還是對于衣服的好奇占了最上風(fēng):“你這身衣服是,怎么回事?
這個天氣穿不熱嗎?”
陸久漆順著她手指低頭,這才意識到,自己在家里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玩手機(jī)時,穿的是那個超大考拉毛絨睡袍套裝,甚至內(nèi)里也什么都沒穿,掛著空擋就被送到了這個世界里。
陸久漆有些時候覺得活著的意義真的有點(diǎn)太莫名其妙了。
絞盡腦汁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只好漲紅了臉顫抖著開口:“這是我的睡袍,就是,說來,十分話長,總之,這是我當(dāng)時在家里躺著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