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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,張姐,你去忙吧。”
下人出去后,屋內(nèi)恢復了安靜。
“火是你放的?”
“是?!?/p>
“承認的倒是干脆,為什么這么做?
在我項家己有二十年之久,可有虧待過你?”
項飛逸心中也有些怨氣,這個節(jié)骨眼,徒增變故。
“沒有,公子,老爺和你,待我不薄?!?/p>
“可?!?/p>
張掌柜吞吞吐吐的,不敢再說下去。
“說出來!
有什么不敢說的?!?/p>
噗通一聲,張掌柜再次跪下。
“公子,我真的是被逼無奈,犬子被李家公子哄騙,藏了起來,逼著我入夜后,不關織布紡的房門,他們好進去縱火,我悔??!”
“我照他們的說法做了,可犬子仍是未歸?!?/p>
此刻的張掌柜是真的悔之晚矣。
“原來如此,這李家真是卑鄙無恥?!?/p>
“別哭了,調(diào)整調(diào)整情緒,跟著我,這事我來解決?!?/p>
“是,公子。”
擦干了淚水,調(diào)整好了情緒,跟緊項飛逸的腳步。
兩人沒有多久,就來到了荒廢的院子。
此刻的院子,經(jīng)過李方一夜的休整,己經(jīng)煥然一新。
“李方,干的不錯嘛!
這都己經(jīng)整理出來了?!?/p>
“師父,當然要抓緊時間,要不然怕時間來不及了!”
“公子,你總算來了,李方他一夜沒睡,我們都換了兩批人了,他還是生龍活虎,要不,你帶他去看看病吧,怎么這么厲害。”
一旁干活的工人,適時的開著玩笑。
“李方可不是凡人,這點活可難不倒他?!?/p>
“走,為師帶你有大事要做!”
“好的!
師父。”
用清水洗了洗臉,趕緊跟上項飛逸。
李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