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最終也沒有成功要到補償,他就這么呆呆地坐在馬路牙子上,空洞的目光看著來來往往的小汽車。
“呵,看來不得己,只能用這個辦法了呢,”白夜站起身來,拍了拍屁股下的灰土。
茍富貴尾隨著白夜,想要看看接下來他要做什么。
聽他剛剛和那個什么鳥主任的對話,似乎他是一個很厲害的平民天才,差點把張家公子給干下神壇。
對于這樣的人,茍富貴還是很感興趣的。
萬一來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,那自己可就賺大了!
茍富貴看見白夜將手中的信丟進了一個信箱,隨后他又去一家小學偷偷看了看自己的妹妹。
茍富貴似乎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太對勁。
“???”
茍富貴看見白夜己經來到了橋邊,它拖著刺痛的身體朝著白夜跑去。
這哥們似乎要zisha?
茍富貴猜的沒錯,白夜給有關部門寫了封信,反映了這一情況。
白夜知道這個事可能鬧不大,所以他決定要用自己的命來引起一些人的注意。
白夜正在橋上思考著自己從前的種種,突然他的思緒被一陣狗叫聲打斷。
只見地上有一只狗在沖著自己叫。
這是一只渾身臟兮兮并且淌著血的一只……二哈?
沒錯了,看著這愚蠢的眼神,確實是寵物犬二哈。
不過茍富貴的模樣很奇怪,他的體型要比正常二哈大一圈,反倒像是一只犬類魂獸。
白夜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興趣,他爬過了欄桿,來到了茍富貴的身邊。
當白夜看清了茍富貴的傷勢后,他的神色一凝,他看見了白夜身上的一截針尖。
“這是?”
白夜從茍富貴的身體中竟然抽出了一根鋼針!
白夜又仔細扒開了茍富貴身上的毛發(fā),看見了一個個己經結痂的針孔。
“這里面全都是鋼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