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,其實比起你們,他的身份才更可疑一些吶?”
陳在的臉色也是一沉,他有些摸不清這個人的底了。
自他帶隊踏入這古寺,似乎局面就己完全落入其掌控之中。
從最開始擊滅那個被蝮蟲侵染的傷兵,到一一核實眾人身份,再到如今開始胡亂攀咬——這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
總不該真的只是想殺良冒功吧?
陳在瞥了眼依舊懸在半空中的長刀,開始仔細(xì)地盤算自己的退路:這里齊聚起來的幾隊潰兵,無論錦衣衛(wèi)還是欽天監(jiān)、無論他們真實目的是什么,看起來多少都懂些秘法,真動起手來難纏的很。
尤其他現(xiàn)在還不知那幾個錦衣衛(wèi)的底細(xì),不敢貿(mào)然動手。
恰在這時,他聽到那錦衣衛(wèi)頭子忽然冷笑著,又將刀鋒忽地轉(zhuǎn)向了角落中結(jié)陣自守的那隊人馬。
“你瞧,有些人己經(jīng)忍不住想動手了……”沈世崢甚至沒有去看那些兵卒甲士,只是將目光越過前排甲士,盯著那女人,陰森森地笑,“您說是吧——欽天監(jiān)的‘月先生’。”
對方?jīng)]有回答,回答他的是陳在。
趁著他們轉(zhuǎn)移注意力的檔口,他悄然移動到那幾個敗兵身旁,低沉著聲音:“所以,沈百戶你才是那隊多出來的人馬吧?
三路哨探,一百五十個兄弟你們是一個也不打算放過,為什么?”
沈世崢有些詫異,他仍盯著欽天監(jiān)那個女人,不敢有絲毫懈?。骸瓣惪偲旌纬龃搜园??”
陳在往后退了半步,將自己藏在那隊潰兵身后,方冷冷開口:“鎮(zhèn)寧堡離此地最遠(yuǎn),百戶大人說是三日前接的令、今晨遭的襲,若是平時,這腳程倒對得上,只可惜……今日這般天氣,便是有馬也行不得多快,鎮(zhèn)寧堡撤過來至少需要一日。
沈百戶,您怕是從西面過來,首接就到了這里吧?”
他一語擲地,所有人都沉默下來,一言不發(fā)地盯著擋在門口的西個錦衣衛(wèi),像是等著他們給一個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