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,晶瑩剔透,宛若天工開物,美的不可方物。
她掃了掃他身上的傷皺了皺眉柔聲開口:“你沒事吧,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?!?/p>
可他己經(jīng)暈了過去。
再次睜眼,他躺在床榻上,傷口還是如撕裂般的疼,他方要下塌,她便端了一盆水進來。
看他醒了,她驚訝道:“你醒了?
等等,你傷口還沒清洗包扎,還不能亂動。”
她邊說著,手中的動作也沒停,她用毛巾沾濕,隨后擰干,欲要撩開衣服幫他擦拭傷口,他立刻握住她的手制止:“不必,我自己來?!?/p>
聞言她一頓隨后又道:“我是一名大夫,雖說醫(yī)術(shù)不怎么樣,但每日幫患者包扎傷口,這些也不是沒見過的?!?/p>
她唇角微勾,隨后不等他反應(yīng),便擦拭了上去。
他忽地一頓,也由著她來了,她動作極輕極柔,好像怕弄疼他一樣,竟是弄得他有些癢。
沉默良久,她先一步打破了這個氛圍:“雖說我日日替患者包扎,但傷得這么重的我還是第一次見?!?/p>
停頓半晌她又接著道:“你一定......很疼吧?”
聞言,他有些詫異暗自道:“疼嗎?
還從未有人問過我這個,更沒有人替我療傷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