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寧舒是沒想到秦陽的酒量竟然這么夸張!喝下去的酒都蒸發(fā)了嗎?這兩人什么胃??!很快,各自十三瓶下去了,賈良的速度已經(jīng)不如一開始快。但秦陽卻一臉風(fēng)輕云淡,臉上只能看見一點點醉酒的紅色。賈良心中暗罵,草,這小子這么能喝?一定是裝的,強自鎮(zhèn)定,只要自己再堅持堅持就一定能贏!于是,二十六瓶下去了。賈良嘴角已經(jīng)有酒水淌出來,顯然是有些不行了。秦陽雖然也不如之前那么兇猛,但是也放慢了速度。秦陽說道:“良少,我已經(jīng)三十瓶了?!辟Z良嘴角一抽,噗的一口吐了出來。他臉色有些難看,眼神也陰翳了起來,他陰冷地盯著秦陽:“兄弟海量,我輸了?!鼻仃栍行┰尞?,這么簡單就認輸了?“良少酒量也很厲害。”夏媛和賈良的那些朋友們都有些難以置信。酒桶良少,竟然輸了!周寧舒擔心地問道:“你沒事吧?想不想吐?”秦陽失笑:“當然不想,我想我還能再喝三十瓶。”周寧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:“怎么不喝死你!”夏媛見賈良的臉色難看,急忙把周寧舒拉著坐下:“寧舒,男人可不需要你這時候關(guān)心,不然也會沒面子?!敝軐幨嫘睦锖懿皇娣?,她是聽夏媛說今晚的聚會她可能會遇到危險,所以要喊上她。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,夏媛哪里會遇到危險?她總覺得自己是被騙了!當然,現(xiàn)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,回頭再找夏媛問清楚就行了。賈良臉上堆起一陣笑容,看著秦陽道:“兄弟,我喝得有點多,咱們下去點兩盤果子如何?”秦陽正要說話,忽然,砰的一聲,包廂的大門被人踹開。而后,一個高挑帥氣的男子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。周寧舒看見對方,有些氣憤又有些不想搭理。賈良眼睛微瞇,問道:“許天明,我好像沒請你進來吧?”秦陽頓覺詫異,許天明?這就是許天昊的哥哥,那個想要睡周寧舒的許家公子?許天明哼了一聲,沒有看他,而是對周寧舒道:“周同學(xué),跟我離開,我送你回去?!薄百Z良對你圖謀不軌,打算在你酒里下藥!”周寧舒本來還有些郁悶許天明怎么會來這里,結(jié)果一聽到他這番話,整個愣住了。賈良神色一寒:“許天明,你來這里就是為了抹黑我給我潑臟水?”許天明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,不屑道:“賈良,你是個什么貨色,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?”“理工大多少女生被你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弄到床上去?”“別以為周寧舒跟那些人一樣,周寧舒是我許家重要的客人!”“我許天明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動她一根手指頭!”啪!賈良直接砸碎一個酒瓶,輕蔑地嘲笑道:“瑪?shù)?,你許家是個什么狗屎玩意兒?真把自己當根蔥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