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深本著兄弟被綠就是自己被綠的想法,頓時看向溫執(zhí)的眼神帶著幾絲冷意:“師哥啊,幸會幸會!”溫執(zhí)見他朝著自己伸出了手,出于禮貌便將手也伸了過去。雙手交握時,他明顯的察覺到了季云深的手指在惡意攥緊,頓時皺了皺眉。季云深用僅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:“兄弟,給你個忠告,想要好好活著,就離她遠(yuǎn)點?!睖貓?zhí)面無表情的抽回了手指。季云深轉(zhuǎn)身對喬心笙笑道:“喬妹妹,外面還有美人等我,我就先走了,咱們改天再約。”喬心笙莞爾:“季少慢走?!钡燃驹粕铍x開后,她看向溫執(zhí):“師哥,他剛才跟你說了什么?”溫執(zhí)笑了笑:“沒什么,只是說你今年很漂亮,妝容很熨帖,衣服也合體,似乎連月色都對你偏愛?!眴绦捏喜铧c把嘴里的咖啡噴出來。季云深那狗嘴里要是能吐出這么文縐縐的溢美之詞,她能把咖啡杯都一起吞下去。聽聞喬心笙明天要去載覆的設(shè)備訂購會,溫執(zhí)提議道:“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,不如跟你們一起去,說不準(zhǔn)還能幫上忙?!薄斑@最好不過了,師哥,要是爸知道了,他得高興的半天睡不著?!薄澳悄忝魈煸僬f,也免得他老人家失眠?!眱扇烁鎰e后,喬心笙便返回了酒店。此時已是凌晨,電梯里空無一人,喬心笙走進(jìn)去摁下自己所在的樓層后,便摁下了電梯的關(guān)合鍵。電梯即將關(guān)合時,忽然一只骨節(jié)修長的手伸了過來,緊接著跨進(jìn)來一條大長腿,隨之而來的就是裴承州那張輪廓深邃的臉。只是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閃動著幽暗的目光,一瞬不瞬的盯著她。電梯寬敞的空間瞬間變得逼仄起來。喬心笙頓時眉心一跳,本能的想要離開。只是她還沒邁出半只腳,裴承州頎長的身形已經(jīng)逼近,將她困在胸膛與電梯之間?!芭岢兄?.....唔......”不等她把話說完,他已經(jīng)一手箍緊她的細(xì)腰,一手掐住她的下巴,低頭將薄唇覆上。他吻得強(qiáng)勢又霸道,拼了命的汲取她的氣息,掠奪她的味道。任憑喬心笙怎樣掙扎都無濟(jì)于事。情急之下,喬心笙咬了他。直到兩人的口腔里暈開血腥味,他才將她松開。喬心笙的眼眸中彌漫著水霧,身體似是因為憤怒而發(fā)抖,正要抬手給他一個耳光時,卻見他咚的一下栽在了她的身上,口中呢喃著:“喜喜......”“......”喬心笙升騰的怒氣瞬間戛然。喝醉了?這次叫到底是那條狗還是前女友?“喂,裴承州?”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,疼得倒抽冷氣。見他沒有反應(yīng),她又去掐他的腰,只是他身上的肌肉太硬,打滑,忙活了大半天沒得逞。無奈之下,她張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頸。裴承州暗暗抽了一口冷氣,抬手摁住了她的腦袋:“喜喜,再鬧就扒了你的皮?!彼鲃萑コ端耐馓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