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日不見的那張臉驟然撞進喬心笙的視線,心口突兀的跳了一下。她頓時生出幾絲懊惱,一定是孕激素在作祟?;叵氲角皫滋靸扇瞬粴g而散,她繃了繃唇線:“裴律師,私闖民宅應(yīng)該怎么判刑?”裴承州伸手將她攬在懷里:“判無期徒刑,所以我這輩子就給你了?!眴绦捏习脨赖娜ネ扑瑓s怎么也推不開。他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頸窩:“寶寶,別鬧了,你想要的我都會給,以后我們之間不會出現(xiàn)第三個人的問題,如果有,那那個人只能是裴一甜。”看來他已經(jīng)處理了尤喜的問題。大抵是他的體溫滾燙,喬心笙的心肝也跟著燙了燙,甕聲甕氣道:“諾諾還瞪著我去救場,別耽誤時間?!迸岢兄輳澚藦澊浇牵磥磉@一關(guān)算是過了?!澳悄阕罱胛覜]?”“沒......”“沒良心,我這三天可是茶不思飯不想,你要補償我。”“管我什么......唔......”她的唇瓣瞬間被他吻住,開始還是輕柔的,后來他似是要把這幾天的思念悉數(shù)傾覆,吻得動、情。她頓時感覺全身的力氣被抽空,軟綿綿的靠在他的身上,腦子中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。裴承州箍緊她細腰的力道加重,越發(fā)用力的往自己身前摁壓,兩人的身體幾乎嚴(yán)絲合縫的貼在一起。他似是想到了什么,緩緩的松了力道,吻也變得溫柔纏、綿。不過三天沒見,他卻有種橫隔了三個世紀(jì)的感覺,只覺得生活變得枯燥無趣,人也煩躁了不少。直到此刻感受到她的體溫,她的觸感,才讓他有一種干涸了許久忽而被細雨滋潤的感覺。她仿佛是他的氧氣,一旦遠離瞬間變得窒息,就算再強硬的意志力也瞬間瓦解。他在商海中贏了這么多次,唯獨在面對喬心笙時敗的潰不成軍?;蛟S,她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宿命。兩人吻得難舍難分,直到一陣急促的鈴聲打破了此刻的旖、旎。喬心笙連忙將他推開,喘著氣息道:“諾諾催了......”裴承州的額頭與相抵,溫?zé)岬臍庀姙⒃谒拿骈T:“那回來之后補償我,嗯?”“別得寸進尺?!薄澳悄憬o進嗎?”喬心笙被他溫?zé)岬臍庀⒀舻男∧樉p紅:“裴律師,你還要不要臉了?!彼偷偷男α诵?,隨即在她鼻翼上啄了啄:“我只要你和裴一甜?!薄澳悄銊e耍流氓啊,注意胎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