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作,已經(jīng)數(shù)不清自己的意愿是第幾次被完全忽視了。
沉默間,管家走近來輕聲勸我:“二小姐,您知道先生的脾氣,還是快進去吧?!?/p>
知道,我當(dāng)然知道。
上一個惹怒傅桓宇的人,整個家族直接在北京被除名。
雖然司家沒人在乎我,可我還是不能隨心所欲。
我攥了攥手,僵硬的邁著腳走了進去。
傅家客廳內(nèi)。
看見傅桓宇的那刻,坐在院子里喝茶的一眾傅家旁支立刻全都站了起來。
“傅先生?!?/p>
“傅爺?!?/p>
傅桓宇目不斜視,從他們中間徑直穿過。
這樣的場面,過去總見,我早就習(xí)以為常。
直到臥房門口,傅桓宇忽然停下屏退了步月歌,然后看向我:“你跟我進來?!?/p>
我一頭霧水,頂著步月歌不善嫉妒的眼神,跟著傅桓宇走進他臥房。
關(guān)上門,房間里濃郁的雪松香瞬間將我包圍。
而傅桓宇扯開西裝領(lǐng)帶,目光淡漠:“傅氏設(shè)計部最近缺人,你明天去報道?!?/p>
設(shè)計部?我狠狠一怔,思緒倏然被拉回到兩年前——那時我剛大學(xué)畢業(yè),抱著滿腔對服裝設(shè)計的熱愛,想要在時尚圈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,也想告訴家里我其實不比姐姐差。
可夢想還沒開始,我就被趕去了冰島。
司家沒人知道我喜歡的事,沒想到傅桓宇竟然還記得……一時間,我心底的情緒有些復(fù)雜,那些被刻意壓抑的感情也好像在慢慢涌出來。
但當(dāng)我碰到腕間冰涼的佛珠時,這一切又都好像沉寂了下去。
想起步月歌之前說的那些話,我忍不住問:“真的是步月歌求你讓我回來的嗎?”傅桓宇慢條斯理地接下袖口,冷淡抬眼:“有區(qū)別嗎?”沒區(qū)別嗎?我心臟一緊,又想起下車后步月歌吻他的那個畫面:“所以你和她是真的……”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