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辭看著她的小動作,聲音冷淡,“以后這種家宴可以不參加,但宴會上的禮儀得學,過幾天會有專門的禮儀老師教你?!睖貙幉恢浪谡f什么,覺得他大概是喝了酒有些說胡話,只得小聲的應著,“好?!彼皂樀臉幼幼岅戧剔o的目光更暗沉了,他薄薄的唇抿了抿,淡淡道:“跟著我?!比缓?,轉(zhuǎn)身就向自己的獨棟小樓走去。溫寧愣在了原地,她以為自己聽錯了。什么意思?陸晏辭是叫她跟著他走?去他的別墅里?走了幾步,沒見人跟上來,陸晏辭停了下來,聲音帶上了一絲冷意,“想讓我抱你走?”溫寧嚇了一跳,卻不敢挪動腳步。所有陸家人都住在主樓,只有陸晏知道的房間是一幢獨立的別墅,上下兩層,幾百平方,只供他一個人偶爾回來居住。而且除了家里的一個老管家,他不準任何人進他的房間,連陸雪也不被允許,據(jù)說這么多年,進去過的人,大概只有洛櫻。更重要的是,如果那個別墅里只有老管家每天白天定時進去打掃,就說明他屋里現(xiàn)在沒有人,她這個時候去就要和陸晏辭單獨相處。她不愿意,也很怕??此粍?,陸晏辭轉(zhuǎn)身往回走。他人高腿長,幾步到了溫寧面前,徑直抽走了溫寧手中的盒子,在溫寧驚異的目光中,轉(zhuǎn)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別墅。小盒子被抽走,溫寧急出一頭汗,又不敢開口叫嚷,只得著急的跟在陸晏辭后面。沒走兩分鐘,便到了陸晏辭的別墅門口,溫寧遲疑著,不敢進去。在門口呆了兩秒,就被一只大手撈進了門。進了屋,陸晏辭松開她,伸手就將門關合了。沉悶的關門聲,就像關在了溫寧心上,她又怕又緊張,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陸晏辭手中的盒子,聲音有些發(fā)顫,“小叔,盒子是我的。”陸晏辭把盒子揚起來,發(fā)現(xiàn)上面還沾著干掉的泥土。“里面裝的是什么?”溫寧沒回答,只是死死的盯著盒子,還想要伸手去拿,但她力氣哪是陸晏辭的對手,他只是輕松的捏著,她抽了很久都沒有抽走。她只得咬著唇,小聲卻堅定的道:“這是我的?!标戧剔o看著她唇上被咬得發(fā)白的小痣,瞇起了眼睛,“告訴我里面是什么?!睖貙幹坏玫溃骸笆且恍┬偶??!标戧剔o目光微沉,聲音似乎帶上了一點冷意,“誰給你的信?”誰給的信,重要到要放在盒子里藏起來?溫寧不說話,卻抬頭看著他。這是第一次,她這樣近距離的直視他,雖然害怕,雖然只有幾秒,但她還是小聲而堅持的道:“小叔,這是我的私事,請把盒子還給我?!标戧剔o眼里的冷意更深了,他盯著溫寧看了幾秒,看到她很緊張很在意的樣子,突然他轉(zhuǎn)身把走到一個高大的保險柜前面,按了按鎖,柜門打開,他隨手就把沾了泥的盒子扔了進去。溫寧大驚,快速的上前想要拿回盒子,但陸晏辭手更快,啪的一聲就將門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