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辭眼中的戾氣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的散了出來,里面赤果果的肅殺之氣毫不掩飾。他冰冷的道:“周艾南,我是看在你曾經(jīng)幫過溫寧的份上,才對你說話這么客氣,別以為有南家護(hù)著你,我就動不了你?!薄拔乙窍雱幽?,南家會因?yàn)槟?,和我作對?”“趁我現(xiàn)在還有耐心,開個價,你就不用在臺上跳跳唱唱了,拿著那些錢,離開京市,去過你想過的日子。”周語唇角勾起諷刺的笑意,眼里微光閃過,“你以為我在乎這些?”陸晏辭危險的瞇起眼睛,聲音極冷:“那你的娛樂事業(yè),就到此為止了!”周語不屑的道:“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個?陸晏辭,就算你權(quán)勢滔天又如何,溫寧她有你無法觸及的過去,而她那不堪回首的過去,都是拜你們陸家人所賜!”“我看你昨天的樣子,好像特別喜歡她吧,她那么好,的確值得全世界喜歡,只是可惜了......”他嘖了一聲,語氣極為挑釁:“她永遠(yuǎn)不會喜歡你!只要你姓陸,只要你身上流著陸家人的血,她就不會喜歡你!”陸晏辭心猛的一沉,額上青筋暴現(xiàn)。這一刻,他想殺了周艾南!可是,很快的,他就恢復(fù)了那冷沉尊貴的模樣,冷聲道:“無所謂,她喜歡不喜歡我,都會和我結(jié)婚,不像你,在這里站了一晚上,也看不到她一個影子?!薄皾L吧,看在你曾經(jīng)幫她的份上,我不會為難你,但僅此一次!”說著,他招了招手。站在后面的張華馬上遞上了一張支票。陸晏辭把支票扔到周語身上,“金額隨便填,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溫寧面前,我耐心不多!”說完,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周語眼里的陰鷙一閃而過,拳頭死死的握在了一起。他費(fèi)了許多功夫,才打聽到溫寧住在這家醫(yī)院,于是便在她窗外站了一晚上,想從玻璃上看到她的影子??墒?,那燈光亮了一晚上,卻什么也沒有看到。想到陸晏辭的那些話,他有一種絕望的感覺。他死也不要看到溫寧和陸晏辭在一起!陸晏辭,他不配!周言也不配!這世界上,沒有人配得上溫寧!周語陰冷的盯著陸晏辭的背影,低低的道:“陸晏辭,你今天就會知道,她永遠(yuǎn)都不會喜歡你!你敢不敢和我打賭!”“就賭,她是要你還是要我,要是她選了我,你就退出,永遠(yuǎn)別打擾她,要是你贏了,我退出,你敢嗎?”陸晏辭身子一頓,手握成了一個拳頭。他沒有回頭,只是用無比輕慢的語氣道:“和我賭,你夠資格嗎?”“還有,溫寧本來就是我的,我為什么要和你賭!”說完,他沒有再理會周語,快速的離開了。周語盯著他的背影,眼中寒意四起,“陸晏辭,你等著吧!”“你要為今天說過的每一個字,付出代價!”說完,他上了車,很快的就消失在老街。溫寧醒來后,比前幾天更沉默了。而且,她沒有再去看周艾南的視頻,幾乎一整天都在出神。陸晏辭把手頭的工作都停了,幾乎寸步不離的陪著她。他沒有提昨天晚上的事,更沒有提過周艾南這個人??礈貙幊聊目粗巴獬錾?,他就讓人拿了躺椅放在落地窗前,抱著溫寧坐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