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護士聽到了趙德剛的話,一臉震驚,簡直難以想象。剛剛明明是趙德剛被騎在地上打,若是不是兩人親眼見到,簡直也被趙德剛給騙了。趙德剛在兩人的眼中,一直都是德高望重的院長,沒想到說起謊話來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,而且這謊話竟然離譜到這個程度。一群醫(yī)生沖進來的時候,看到趙德剛雖然滿臉是傷,但是宋濤和宋松這父子兩人,的確是兩人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。看起來的確像是趙德剛,一己之力就打的兩人滿地找牙。眾多醫(yī)生不由得感慨,沒想過德高望重的趙副院長,年過七十竟然還這么厲害。可以一人獨斗兩人,而且是大獲全勝。此時的宋松也好不容易站了起來,雖然趙德剛年邁,但是照著這褲上一腳的確是不好受。此時的宋松齜牙咧嘴,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不停流下來,就不難看出他又多么痛苦。此時的宋松恨壞了趙德剛,齜牙咧嘴的撂下很話:“糟老頭子,治療不好我兒子的病還敢和我動手?!薄拔乙欢ㄒ屇銈冡t(yī)院付出代價?!甭牭搅怂嗡傻脑挘w德剛都快氣笑了,自己這醫(yī)學口,怎么會怕文化口?!昂冒?,我等著你,我看你有什么本事?!逼渌t(yī)生也對宋松的話絲毫不在意,畢竟醫(yī)院最常見的就是醫(yī)鬧了。并不是每個患者的病都能治好,總有一些患者家屬想要鬧一鬧。平時什么人都會住院,這些患者的親屬,各種部門也都有。但是只要不是醫(yī)學口的,醫(yī)院也是絲毫不懼怕的。宋松聽到趙德剛的話,和眾多醫(yī)生表情,也知道他們這是不怕自己。宋松只是微微一笑,他也是混跡五十年的老油條了,也自然對這里面的事情門清,也不會輕易說空話?!澳銈冇X得,我對你們醫(yī)學口沒有任何的威脅是吧。”“我告訴你們,江城市麻馬上就要開蘭亭集序的鑒賞會?!薄暗綍r候身為考古所的副所長,也是這次蘭亭序鑒賞會的特邀嘉賓?!薄暗任疑吓_講話的時候,我就不按照稿子念,專門寫一篇你們醫(yī)院,沒有治療好我兒子的文章讀出來?!甭牭搅粟w德剛等人臉色微微一變,這次蘭亭集序的鑒賞會,可以說是江城市這些年,最大的一次盛宴了,他們自然是知道的。到時候整個江城市的目光都會落在這次宴會上面,而每位嘉賓都會上臺講話。但是嘉賓都是有專門的稿子的,就算是講錯一小句,都有可能會對仕途有雷霆般的打擊。像宋松這種,直接把稿子改成攻擊醫(yī)院,和蘭亭集序鑒賞會毫無關系,到時候就算是宋松是副所長,也怕烏紗帽不保。趙德剛輕輕的吞了吞口水,有些膽怯的說道:“你……你不要仕途了?”“李所長快退下來了吧,你難道不想扶正?”宋松只是微微一笑,淡淡的說道:“我自然想扶正,但是區(qū)區(qū)一個頂烏紗帽,如何能夠和我兒子比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