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硯修一聽,怒目而視:“誰是你家軟軟?”紀(jì)軟軟看到他身上衣服的時候已經(jīng)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了,這時候看到他又在發(fā)怒,不由得冷聲道:“周大哥是我今天的貴客,你要么就在這里陪著喝茶,要么就去公司,別在這里給我添事!”封硯修有氣不敢發(fā),只得忍著,“我這里陪客吧!”他把“客”那個字咬得極重,并怒視周錦安。紀(jì)軟軟和周錦安說了一會兒話,便去了廚房指揮傭人布菜。她一走,兩個男人都放下了偽裝。封硯修首先發(fā)難,“姓周的,你還不去米國,你想什么?你要是再不走,我不介意再給你老頭子施壓?!敝苠\安冷笑一聲,“果然是你,是說好好的,怎么就突然派我去國外接手公司,姓封的,你真不要臉!”封硯修挑眉道:“要臉有什么用?能追到老婆嗎?能有兒子嗎?姓周的,你就是我手下敗將,再重來一百次也是!”周錦安氣得不輕,咬牙低罵,“你這人道德淪喪,早晚有一天,軟軟會看清你,離開你!”封硯修一臉不屑,“你道德高尚,還不是沒老婆,還要覬覦別人的老婆和兒子,真夠惡心,假君子,真小人!”周錦安氣得發(fā)抖,但看到孩子,想了想,又不愿意和他置氣了,站起來道:“云省的菜我也會做,我去廚房幫忙!”說完,就徑直往廚房走。封硯修哪肯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,趕緊也跟上去。一個廚房,雖然不小,但一下擠進好幾個人,就顯得小了。紀(jì)軟軟不知道這兩人發(fā)了什么神經(jīng),都來幫忙。她皺緊了眉頭,把兩人都趕了出去,這才得以清凈。中午,一桌大餐出爐了。封硯修看到滿桌的云省菜,更氣了,但又不得不強忍著,裝出主人的度量,和周錦安明槍暗箭斗了好幾回。午餐過后,周錦安休息了一會兒,便往回走。紀(jì)軟軟去送他。周錦安看著她身上的親子裝,苦笑道:“看來你已經(jīng)好得差不多了,是正式和好了嗎?”紀(jì)軟軟道:“我也不知道,但為了孩子,我愿意給他一個機會,只是,我還是放不下以前,一切只能用時間來愈合了。”周錦安笑容苦澀,“既然你決定了,就祝你幸福,我要去米國了,可能兩三年都不會回來,不過,如果你有什么事,或者他又欺負(fù)你了,只要一個電話,我就會馬上趕回來?!奔o(jì)軟軟對他是有愧意的,聽他這么說,忙道:“你也有自己的生活,不必再管我的事了,我想,他不會再犯混的?!敝苠\安沒說話,上前抱住她,低低的道:“軟軟,你要幸福,別讓我知道你過得不好,不然,我這一輩子都要把時間用在你身上了。”說完,在封硯修沖上來之前,松開紀(jì)軟軟,轉(zhuǎn)身上了車。司機恭敬的道:“少爺,是要回家嗎?”周錦安看著紀(jì)軟軟越來越遠(yuǎn)的身影,不舍的道:“不了,直接去機場吧?!毕挛绲臅r候,紀(jì)軟軟看到周錦安帶過來的大量禮物。因為大多數(shù)是孩子的,她就打開來看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