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知道錯了?
晚了!”男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,強迫她抬起頭。
鞭子干凈利落地落下,每一下都打在早己皮開肉綻的地方。
渾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,可是,紀晚清不敢躲閃。
越躲,下一次鞭子便會越重。
更何況,她一個人也就罷了,如果沈南瑾遷怒到沈南辭的身上,她無法承擔這個后果。
“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我再也不見他了……”紀晚清匍匐在地上,拼命搖著頭。
一雙眸里全是恐慌。
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去見沈南辭的,她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。
可是這些辯解,他是不會信的。
鞭子狠狠落下,每一鞭都是撕心裂肺的銳痛。
終于,她氣力不濟,一頭栽倒昏死過去。
沈南瑾的眼中毫無半點波瀾。
傭人手中的長鞭沒有再落下去,他轉身就走,眼中從未灑下半點憐憫。
“找許清婉過來,別讓她死?!?/p>
“是?!?/p>
傭人恭恭敬敬地回答。
……紀晚清醒過來的時候,面前只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(yī)生,正在收拾藥箱。
“己經給你上過藥了,你放心,沈總他特地吩咐過,用的藥都是最好的,不會留下任何傷疤。”
“許清婉,你……你知不知沈南辭怎么樣了?”
許清婉轉過頭來,沉沉盯著她看了兩秒,才回答:“你說呢?”
被沈南瑾親眼撞見她和沈南辭見面,他大發(fā)雷霆,將她拖回別墅里打得皮開肉綻,又怎么可能放過沈南辭?
他本來就雙腿斷了,她簡首不敢想象沈南瑾會用什么樣的手段對待他。
紀晚清痛苦地閉了閉眼睛,纖細的手指一把拽住了許清婉的白大褂。
臥室門縫中,一道纖細身影晃過,拖鞋踩在地毯上,并未發(fā)出過多的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