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沅笑了笑先開口,“商渺,你說我們緣分是不是很多,好像在哪里都能遇見?”商渺輕描淡寫:“春城主城區(qū)就這么大?!薄澳钦?,既然碰見了不如一起吃飯?正好盛聿今天也在,你以前又是他的秘書,也許還可以敘敘舊。”周沅把秘書兩個字咬的特別重,說敘舊的時候,眼神也不經(jīng)意的望向商渺的肚子。不知道為什么,商渺總是對周沅這個人很抗拒,她稍微側(cè)身,躲開周沅的凝視。周沅卻不放過她,她雖然語氣簡單,卻總有種步步緊逼的壓迫感,她問商渺:“你肚子里的孩子幾個月了,孩子的親生父親還沒找到嗎?我聽說了,你這孩子來的挺突然的......”她故意把話停在這里,后面的意思引人遐想。商渺看了下她眼里的幸災(zāi)樂禍,面色不改:“周小姐聽過一句話嗎,小明的奶奶因為從不多管閑事,所以活到了一百歲?!薄澳悖 敝茔涿嫔⒗?,正想說話,被旁邊涂仙瓊喝止住,“別鬧了!”周沅不甘心的瞪了商渺一眼,隨后抬腿直接撞開商渺離開,涂仙瓊臉上沒什么表情,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商渺一眼,就跟著離開。本來就不寬敞的過道,商渺被周沅一碰,直接往旁邊退開,面前一道陰影壓下來,她抬眸,是盛聿。他站在她面前,春城天氣暖,他只穿了一件襯衫。盛聿很適合穿黑色,能把他身上那股驕矜貴氣給展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他站在商渺面前,身上帶來的壓迫感很強,他問商渺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商渺抬眼,眉心慢慢凝出冷意,“你也管的很寬?!笔㈨材樕渚弁锏陌党良又?,“你什么時候回津南?”他問的理所當(dāng)然,商渺的態(tài)度直接轉(zhuǎn)變成冷硬,她漠然的看了盛聿一眼,“盛聿,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嗎,我現(xiàn)在和你并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我的事情輪不到你過問?!彼f完就要錯開盛聿離開,然而后面剛好過來一個餐盤車,她遮一下不僅沒能推開盛聿,盛聿反而還更靠近了些,將她穩(wěn)穩(wěn)擋在懷里,讓開了那輛餐盤車。與此同時,耳邊傳來他低低的嗓音:“我只是提醒你,商昊生也在春城,你不想和他再糾纏,最好回津南?!鄙堂煲汇?,隨即眉心緊緊擰起。等到餐盤車離開以后,她直接推開盛聿,神情很不悅,“商昊生在春城的事,我早知道了,用不著你來提醒?!彼f完抬眼看向剛剛周沅離開的方向,唇角揚起一抹輕嘲,聲音寡淡的說道:“你要是還不走,你的未婚妻周小姐,估計就要過來了。”周沅正站在不遠處的拐彎,看著他們這邊。盛聿只抬頭看了一眼,“她不是我未婚妻。”商渺說:“是和不是,你不需要告訴我?!碑吘顾F(xiàn)在并不關(guān)心這些,只要周沅不要沒事找事的在她面前耀武揚威,那她就算和盛聿明天就登記結(jié)婚,又和她有多大關(guān)系呢——商渺沒再和盛聿多說什么,抬腿就出去。然后就聽到了一聲帶著怒火的:“商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