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初念身上穿著白色的衛(wèi)衣,腦袋上戴著帽子,看上去格外的乖巧可愛。秦云亭打量著她:“之前每天來看你的時候沒覺得,這等了兩天沒過來,才突然覺得你好像胖了些,看來恢復(fù)的確實不錯?!鼻爻跄铧c點頭:“是呀是呀,大姐,你也覺得我胖了是吧,阿厭每天把我當(dāng)成豬養(yǎng)一樣,我說我胖了,他還說沒有?!鼻卦仆ばΓ骸按_實不胖,你這樣更好看?!薄澳睦锖每戳?,臉都圓了。”秦初念不滿的撅撅嘴,她抬眸瞪了旁邊的商厭一眼。商厭手里拿著秦初念的行李,他嗓音淡淡:“我先把行李放下去?!闭f完就離開。秦初念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又看向旁邊的秦松白,小聲道:“二哥你也不知道幫幫忙?!鼻厮砂奏吐暎拔?guī)褪裁疵?,那不是他?yīng)該做的嗎?”“什么叫應(yīng)該做的?”秦初念不高興了,她說著說著就想和秦松白理論,但卻被盧惠打斷。她拉住秦松白,小聲訓(xùn)斥道:“一把年紀(jì)了干什么呢,你妹妹才出院,都不知道讓著她一點嗎?”秦初念看著秦松白吃癟,忍不住有些嘚瑟。秦云亭拉住她:“行了別說啦,別一會又吵起來?!薄拔矣譀]有吵,只是阿厭是他妹夫,他怎么能用那種態(tài)度呢?!薄扒爻跄??!鼻厮砂椎难凵穸祭淞讼聛?,他不悅的看著她,眼看著就要說出口了,卻突然接受到秦云亭凌厲又帶著警告的眼神。秦松白只能默然片刻后說道:“別惹我,我這幾天心情不好?!鼻爻跄钅涿畹目粗且矝]有再多說什么,而是和秦云亭一起下去了。商厭訂了后天的機(jī)票去津南,他說那邊有個地方很適合秦初念養(yǎng)傷。秦初念看過照片,是一個很靜謐的小院子,布局和裝修都是它喜歡的。里面還有一顆海棠樹,和一只薩摩耶。商厭說,那是他們之前在津南住的地方。秦初念幾乎一眼就喜歡上了,催著商厭快點過去。本來商厭是想再等兩天的,但是耐不住秦初念的哀求,而秦初念心里也惦記著讓商厭和秦松白關(guān)系緩和一點的事,所以才直接將飯局定在今天。秦初念選擇的飯店,是在問了商厭和蔣穎以后,才定的一家他們之前常去的私房菜館。點完菜以后,秦初念看了看商厭,有些遺憾的說道:“可惜爸爸今天沒能回來,穎穎說這家的東坡肉是一絕?!边@里包間不大,但布置的很雅致,幾乎是秦初念剛說完,秦松白就輕嗤了聲:“爸可吃不起這頓飯?!北R惠皺了皺眉,“松白。”她本來想阻止下秦松白,但是無論如何卻說不出維護(hù)商厭的話。秦初念聽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,但是卻能清楚秦松白語氣里的嘲諷。她放下茶杯,嗓音輕軟但清晰:“二哥,你今天說話怎么一直陰陽怪氣的,是哪里讓你不開心了嗎?”秦松白抬眼掃過商厭,眼里的不耐煩都不想掩飾了,但出口的卻是更明顯嘲諷:“怎么會,誰能惹我不開心?我開心還來不及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