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初念腳步一頓,旋即推門進去。會議室里的都是秦氏的高管,秦誠坐在最首位,余下每一位高層的臉色都不太好看。又尤以秦松白的臉色最難看,他聽見推門聲,眼神跟刀子一樣的刺過來。秦初念被他這要吃人一樣的眼神嚇了一跳,她下意識看向秦誠。秦誠嗓音聽不出喜怒:“回來了?”秦初念還沒說話,就聽到秦松白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她當然敢回來了,她不回來怎么和商厭匯報一下秦氏被他整的有多慘呢,我可真是要恭喜你了,在你的內(nèi)應(yīng)之下,秦氏終于要落到商厭手里了,商、夫、人?!鼻厮砂椎闹S刺,是個人都能聽出來,但秦誠卻沒有阻止。秦初念心里慌張,她問:“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秦松白將一份文件摔在她面前,怒聲道:“你自己看看商厭干的好事,那個梁升早就出現(xiàn)問題了,他竟然一點也不上報!你知道因為梁升這件事,公司要接受多大的損失嗎!”梁升就是和秦氏合作了很長時間的梁總。秦初念拿起文件看了下,發(fā)現(xiàn)梁升的公司不僅存在著虧空,甚至還有偷稅漏稅以及xiqian等各種嚴重問題,而現(xiàn)在因為梁升公司被爆出來,連帶著作為合作伙伴的秦氏也開始動蕩起來。秦初念看著文件里寫的東西,心也一點點往下沉。梁升公司出現(xiàn)問題,不是最近的,而商厭那么謹慎的人,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問題??墒撬麉s沒有和公司上報,反而看著秦松白和梁升簽訂合同。秦初念突然想到一個可能,她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。秦松白和梁升的合同是從商厭手里搶過來的,而且是因為商厭自己犯了一個極小的錯誤??蛇@本身就已經(jīng)不符合商厭平時的處事風格了。當時出事的時候,所有人都以為是商厭自己的問題,而他也承認的很坦然。以至于根本沒人想到,或許這個錯誤是商厭自己故意的,是他為了秦松白特意下的一個誘餌。秦初念越想越心悸,她往后跌了兩步,不得不伸手扶住旁邊椅子的靠背才能站穩(wěn)。秦松白冷聲:“商厭呢,你把他叫過來,我倒是要看看他這次能說出什么花來!”秦初念臉色一白,“他去津北了?!薄敖虮保浚∷ソ虮弊鍪裁?!”秦松白提高了音量:“他是不是去找聞?wù)髁耍 薄?.....我不知道,他說他去見朋友。”秦初念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很慌,這些證據(jù)擺在面前,已經(jīng)能確定,梁升這事就是商厭故意的?!澳悴恢??”秦松白眉眼冷厲,他惡狠狠的質(zhì)問著秦初念:“你怎么能不知道,你們不是夫妻最恩愛了嗎,你不是為了他都能拿出自己的股東身份來力保了,你怎么會不知道?”“秦初念你就是個傻子,被人賣了還要笑著幫人數(shù)錢!”“我告訴你,秦氏這次的股票動蕩,不可能和他沒關(guān)系,肯定是他跑去找聞?wù)鳎屄務(wù)髯隽耸裁?,否則不可能突然那么多的合作方出現(xiàn)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