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聿辭哥哥,你忙完了,月兒正等你一起吃午飯呢?!眿尚r,挑釁般的掃視葉錦瀟。無聲炫耀。葉錦瀟并未看在眼里,吃完最后一瓣橘子,拍了拍手心,提步離開。楚聿辭看向她,可她就似未看見他一般?!罢咀??!崩^續(xù)走。“葉錦瀟!”葉錦瀟這才駐足,“叫我?”有事?楚聿辭抿緊薄唇,臉色略沉,“出來,本王有話跟你說?!比~錦瀟沒耐性:“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,別搞那些彎彎繞繞。”楚聿辭沉了臉色。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,還能叫她下了面子不成?冷冷上前,直接抓住她的手腕,將她往外抓去?!胺攀?!”柳明月錯愕,“聿辭哥哥?”有什么話需要跟葉錦瀟私下說,她不能聽?最近幾日來,聿辭哥哥跟葉錦瀟走得近,還有了小秘密?心中的妒忌似燎原之火,瘋狂點(diǎn)燃,幾乎要燃爆整個人。為什么!為什么會這樣!他不是最厭惡葉錦瀟嗎?“聿辭哥哥,你不管月兒了嗎?”她奔上前三四步,悲痛的紅了眼眶。翊王妃直接火上澆油:“你沒回府時,葉錦瀟欺凌明月,你一回來不僅沒給明月做主,還帶葉錦瀟離開,豈不是在助長她的氣焰?”楚聿辭停下腳步,劍眉擰了起來。欺凌?葉錦瀟這粗暴蠻橫的脾氣,確實(shí)干得出這種事?!澳阌指闪耸裁??”冷了幾分的語氣沖著葉錦瀟。自從把葉錦瀟娶進(jìn)門,府里就沒有過一天安生的日子。葉錦瀟挑眉。又?原來他認(rèn)為,每一次發(fā)生矛盾沖突,都是她在作妖?!八刀拭髟碌脤?!”翊王妃冷笑著開口,“她讓明月有自知之明,別跟她搶你。”“她還指責(zé)明月是側(cè)妃,是賤妾,身份低,上不得臺面,她才是王府唯一的女主人?!薄八€說,要把明月趕出去,要永遠(yuǎn)坐著聿王妃的位置,不死不休!還說除了她之外,沒人有資格為聿王府開枝散葉,別人懷一個,就殺一個,只有她才配生下嫡長子!”翊王妃惡狠狠的淬著。將葉錦瀟說的十分狹隘、善妒、惡毒。聽著聽著,楚聿辭的頭上冒出了幾個問號,眉頭擰成了川字:“這些話是葉錦瀟說的?”“對!”翊王妃字字珠璣,“她親口所言,我親耳所聞!”楚聿辭下意識反駁。不可能。這女人性子冷漠,他受了傷,她都不會多看一眼,怎么可能說出這種話?她借著救助疫病的功勞,親口向皇上提出和離,怎么可能會霸占著聿王妃的位置,不死不休?他看向紅著眼眶的柳明月:“月兒,方才葉錦瀟是這樣說的?”柳明月輕咬下唇:“她......剛才......”翊王妃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:就這樣說,別怕,我給你撐腰!她們兩個人,難道還怕葉錦瀟?柳明月垂著眸子,楚楚可憐:“是......是的......姐姐確實(shí)這樣說過,可月兒無心正妃之位,只要能陪在聿辭哥哥身邊,哪怕是當(dāng)個通房丫鬟也愿意?!薄敖憬悖聝翰桓腋銧帉?,亦不敢在你之前懷上孩子,求你別趕月兒走......”她上前,抓著葉錦瀟的衣袖,可憐的哀求道。楚聿辭怔了一下,看向柳明月的眼神忽然變了。像錯愕,像驚異,像懷疑,又像不敢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