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知道不是她的對手,還次次挑釁往上撞,怎么就學(xué)不乖呢?“知道啊,但是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楚聿辭驚愕:“你怎么能這么坦言?”“是我聰明啊,王爺,要不然躺在里面的人就是我了,你要是想找我麻煩,拿證據(jù)說話,如果沒證據(jù),那我就先不奉陪了?!比~錦瀟輕嗤一聲,雙手環(huán)胸,臉上已無耐性。提步下樓。一樓樓梯口,一條黑色的長臂伸出來,攔住去路。風(fēng)行看向她的眼中都是憎意與厭惡:“王妃留步?!薄敖袢罩迈柢E,外面議論紛紛,還請您先回王府,待查清再說?!比~錦瀟往樓上掃了一眼。若無他命令,風(fēng)行怎敢攔她?無憑無據(jù),能耐她何?“讓開?!憋L(fēng)行看向主子,見主子神色凜冽,極其難看,他也沒有絲毫讓步?!斑€請王妃配合?!闭Z氣極冷?!斑@是想強(qiáng)行押著我?”呵!他有什么資格?“楚聿辭,她柳明月是什么性格,你心里不清楚么?她干了什么事,你都包容著,反倒處處針對我?!薄澳忝看味颊J(rèn)為是我的錯,卻從不承認(rèn)自己偏頗,有失公義,嘴臉未免太難看了?”葉錦瀟字字珠璣,一吐為快。封建的大男子主義,自傲自負(fù),從不覺得自己有錯。無論發(fā)生什么事,都是別人的原因。楚聿辭愕然又氣憤:“你竟是這么看本王的!”他什么時候有失公義了?甚至有幾次想與她好好相處時,總被她拒之門外?!氨就趺看味际悄米C據(jù)說話,何時偏頗過柳明月了?頂多對她稍微照拂些,那也是因為七年前,她救過本王一命!”“哦?”葉錦瀟瞇了瞇眼,眼中嗪著一絲深笑:“這可是你說的?!彼厥忠环?,突然將一只白色的紙袋扔在地上?!爸x老板之所以會侵犯柳明月,是因為提前服用了媚藥,藥性發(fā)作,失去控制;至于這媚藥從何而來,又受何人指控,一查便知。”“想必王爺查清后,會公平公義的處置柳側(cè)妃吧?”風(fēng)行不信。不可能!一直以來,都是王妃禍患后院,惹是生非,柳側(cè)妃是無辜的!“是王妃做的!王爺!”月珠瞪著眼睛,痛心疾首道。“媚藥在她身上,證據(jù)確鑿,要不是她對謝老板用了合歡散,側(cè)妃也不會于此橫禍啊嗚嗚嗚!”恨不得殺了王妃,才能解此恨。葉錦瀟懶懶的眼皮一掀,睨向月珠:“什么鍋配什么蓋,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?!薄霸轮?,柳明月攤上你這么個侍女,是她的福氣啊。”月珠:“?”什么意思?楚聿辭臉色鐵青得很。葉錦瀟只說紙袋里裝著媚藥,月珠卻能直接喊出此藥的名字!事已至此,不用查了。他心里已經(jīng)有數(shù)了!“走了。”“你要去哪!”楚聿辭追下樓。聿王府被攪得一團(tuán)亂,她卻日日早出晚歸,不知與何人待在一起,不知在忙何事。葉錦瀟側(cè)開兩步:“我自有我的事?!薄澳忝κ裁词??”他這話就問了奇怪了?!拔颐κ裁匆銋R報?”“你是本王的王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