詭異!
太詭異了!
閻羅終于止不住靠近。
走近,才看見聿王按著葉七的左手,君門主按著葉七的右手,仿佛把葉七架了起來,但也有一種‘哥仨好’的姿態(tài)。
這......
怎么有一種亦敵亦友的感覺?
這三人啥關系?
整啥呢?
閻羅把三人瞧了好一會,見他們之間的氣氛實在微妙,想了許久,才斟酌著開口:
“你們......要打紙牌嗎?”
他們?nèi)?,剛好湊一桌?/p>
“我去給你們拿?!?/p>
“不必?!背厕o與君無姬異口同聲。
一旁,景易上前,低聲解釋道:“有勞閣下操心,我家主子與葉七公子是舊識,數(shù)月未見,好友聚話,還望閣下諒解?!?/p>
閻羅恍然:
“哦~~~”
原來是老朋友。
“老友聚話,還是在海面上這種特殊場合,怎么能沒有酒呢?”
于是,他去廚房里,體貼的給三人取來一壇酒,忙活完了,自個兒打著呵欠睡去了。
一壇酒,一張桌,三個人。
目光交匯時,無風起巨浪。
“葉公子一直跟隨瀟兒左右?”楚聿辭眸子如鷹,聽似隨意的話,實則夾藏著刀子。
“小錦兒獨來獨往,不喜他人跟隨,葉公子日日纏著她,似乎有失君子之風?!?/p>
君無姬的眼中染著笑,可眼底卻似冰一般,沒有丁點溫度。
夜冥姿態(tài)淡漠,并未言語。
“本王一時疏忽,竟叫你鉆了空子,當初在疫區(qū)結識時,看不出你竟有這樣的心思。”楚聿辭冷笑一聲。
君無姬捏著玉骨扇,指尖薄涼:
“我看上的人,你也敢搶?”
眉峰似劍。
對視時,三人之間似乎打開了一座無形的戰(zhàn)場。
戰(zhàn)場上,硝煙彌漫,橫尸遍野,血流成河,三人沒有動手,又好像已經(jīng)過了一百招,一千招,兩敗俱傷。
這時,葉錦瀟帶著兩個人,從旁邊走過:
“現(xiàn)在吹的是北風,船正是順風時,今夜,你們一定要盯好風向,如果變風了,必須及時告訴我?!?/p>
路過甲板時,看見三人。
葉錦瀟的目光剛看過來時,只見楚聿辭十分熱絡的對夜冥道:
“這段時間,多虧了葉公子對瀟兒的保護?!?/p>
君無姬也是笑得合不攏嘴:
“葉公子武功高強,有你在旁護著小錦兒,我超放心的?!?/p>
咦?
楚聿辭向來針對葉七。
君無姬向來跟楚聿辭八字不合。
葉七則向來寡言少語,不愛理會他人。
可現(xiàn)下一瞧,這三人的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?
不過她現(xiàn)在很忙,那群殺手被扔下海后,船上少了很多勞動力,就連船長都沒有,她不得不挑起這擔子,手里握著一船人的生死。
她帶著兩個人走了那邊去了。
待走遠了,君無姬臉上的笑冷了下來:
“姓夜的,我警告你,凡事總有個先來后到,就算我是后到的,我也要先來?!?/p>
楚聿辭沉聲:
“她,已是我妻。”
此生皆是。
夜冥不卑不亢不語。
眼看三人之間又要劍拔弩張,葉錦瀟又過來了:“海上的水資源非常重要,我們的淡水還剩多少?”
她在跟幾個人說話。
路過甲板時,竟然瞧見楚聿辭和君無姬雙雙握著葉七的手,一邊喝酒一邊暢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