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積蓄,竟是運起功了。
會功法的仙娥可不常見,楚聞越發(fā)驚疑自己是闖入何等禁地。
此等禁地卻不在他進入時設(shè)限攔他,真是稀奇。
楚聞當(dāng)然不能同姑娘動手,更不能在這種地方動手。
他只能咽著氣,再次好言相求:“姐姐們賣我一個人情,就當(dāng)……賣你人情?
要么陛下親自來贖你,其他的人情一律不賣!”
她們這次不耐煩,徑首打斷他,作勢就要動手。
楚聞身子本來就不大舒服,又有些受限,一時竟覺得走投無路,出了一身的汗。
楚聞?wù)胫詈蟮挠嫴?,忽然眼前仙風(fēng)大起,卻怪異地升了團團濃霧。
濃霧障眼之下,腳下的路還是先前的路,身邊的人卻驀然不聞聲也不見形,仿若憑空消失一般。
仙霧漸稀,周遭卻變得廣闊,乃至于有些蒼茫。
先前的亭臺樓閣一霎到了極目的遠邊,楚聞眼前的是一池的仙露,荷葉田田,一片蔥蘢的綠,襯著仙霧的白,美得讓人心神恍惚。
身邊似有風(fēng)動,楚聞側(cè)去一看,一身翠衫透破了霞霧,云妝淡成,鴉髻松綰,月眉星眸,柳腰酥手,粉汗蒸香,幽息吹蘭。
玉面微含薄嗔,量其身段模樣不過西五千歲,兌成人間凡齡不過十三西的年紀,正是豆蔻枝頭一段柔。
“為何擅闖此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