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金牌。
不管怎樣,蘇若妍都不會有事。
她深知這一點,便有恃無恐。
在我出門前,還惡意滿滿地威脅我,想讓我自尋死路:“你去爭寵,蘇家養(yǎng)你這么久,也該是你做出回報的時候了?!?/p>
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侍妾算什么,你嫁過去了,可就成了主母啊……這不是你母親這輩子,都想求來的嗎?”
她湊近我耳畔,笑得陰森。
“可別?;?,你母親和弟弟,我都替你,好好照看著呢?!?/p>
3她從小就和我不對付。
因為我、弟弟和母親一家子,都是父親所謂的“外室”。
盡管是父親先編造身份哄騙了母親。
盡管他的身份暴露后,母親并不愿意和他回府。
但蘇若妍,和她那個難以再生育的嫡母,還是把怨恨撒在了我們身上。
而對那個藏在背后的罪魁禍?zhǔn)?,卻一個字都不敢責(zé)怪。
上輩子,我曾覺得她們也是深陷困境的可憐人。
便想著勉強放過她們。
可等蘇家倒臺,那一件件一樁樁血腥之事查出來后。
我才發(fā)覺,她們的手上,也早就沾滿血腥。
可憐人已成惡鬼。
而蘇家上下,全都不無辜。
重來這一世,我在轎中吃著偷偷藏起的糕點。
對蘇家所有人的結(jié)局,都已在心里一一謀劃妥當(dāng)。
花轎停在了指揮使府大門口。
周圍鑼鼓喧天,賓客道賀聲不斷。
就在我被喜婆攙扶著,準(zhǔn)備跨火盆之時。
一道鞭聲破空而來。
哐當(dāng)一聲巨響,火盆翻滾,眾人驚呼。
全場寂靜了片刻。
這時,一道低沉醇厚的男子聲音才緩緩響起:“婉柔,不得胡鬧!”
是蕭指揮使,蕭逸塵。
接著,便聽到一女子的委屈聲:“夫君,我